个的也敢搞。
yan :万万没想到系列。
记事小簿:你们竟然相信杜独秀的话,唉,稚嫩的新人们……
寡人是大王:朕不信。
钟二也不信,但要说这是余己拒绝她的手段,未免也太骚了。
她整理了好半天的语言,才问:“你,发情期?你是说你……”
“是的。”余己表情没什么异样,但说的却有些艰难:“我吃过一些……药。”
实际上不是吃过一些药,而是很多,在蟒蛇窝里长大,他的很多生活习惯,都和正常人不一样。
这些余己知道,他接触救治过的人里,没有一个像他一样平常体温这么低,他也从一些男人间笑闹的话中得知,正常男人也不会像他一样,一旦开始就要持续两个月之久。
每年他都要在九月后回百蟒谷,只有那谷里的一种草药,才能压制他身上的反应。
他花了好多年,才知道这是毒,这是那个老头子给他经年累月下的毒,毒已入骨血,无法根除。
钟二搓了搓自己的脸,表情一言难尽,她咬着嘴唇看了余己一会儿,揪两下自己的头发,看两眼,又揪两下头发,本来她还没想这么多,但是现在余己这么一说,她越想越燥。
“啊……”钟二点了点头,憋的脸脖子通红,小声嘟囔了一句,“九,九月啊……”
现在才七月出头,还有将近俩月呢,挺好的,相处两个月,俩人应当也磨合的差不多了,再进一步的话正——她在想什么!
钟二抿着唇,小幅度晃了晃脑袋,把一脑袋废料晃出去,歪头枕在余己的肩膀上,蹭了蹭,手指抓了他一缕头发,卷着玩,隔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才刚刚退下红晕的脸蛋儿,又唰的红到脖子,吭哧道:“夜深了,你回去……吗?”
狂风暴雨来急,走的更急,此刻外头已经寂静无声,余己闻言点了点头,放开钟二起身。
他说:“你明天来找我,咱们一块儿去城东施药,然后我带你去面馆吃面。”
余己还没忘了上次钟二嫌弃面摊,这次专门留了钱,准备带钟二去面馆。
他又摸了摸钟二的头发,说完正要转身,被钟二揪住了小手指头。
“嗯?”余己疑惑的看她。
“你衣裳都湿了,不换换吗?”钟二晃了晃他的指头问。
“我回去换。”余己说。
钟二噘了下嘴,“你叫我一声名字再走,我想听听。”
她一手揪着余己的小指,一手顺着他的手臂,一下一下点着,最后抓住他的腰封,把他朝自己拽了下,拽到跟前,仰着小脸说:“别叫玉儿,叫……宝贝儿。”
小天使们实在是看不下去,“呕呕呕~~”把屏幕整个覆盖了。
一只麋鹿:要不是补了前面,直接看到这里,我会以为直播员是每部小说里必有的“妖艳贱货”,对,就是那种用最烂的手段勾引男主,然后被无情的拒绝,并且红果果扔出门,甚至男主一怒之下,还会赐给手下玩弄的炮灰女配:)
彼岸天光:我刚才喝了一支我妈妈医院拿回来的镇定剂,楼上总结的很精辟,我要控制我寄几,不能砸了我新买的白梨8plus。
章轩:我的鸡皮疙瘩,都窜到头盖骨了。
猫说午后:恋爱使人智障啊。
我是你酒哥:这娇撒的,容易使人骨质疏松。
余己并不知道宝贝儿是什么意思,他就没听过这个词,只以为是钟二的乳名,特别乖的开口:“宝贝儿。”
钟二没忍住哆嗦了一下,深吸一口,松开余己,朝后退了两步,助力蹬腿儿朝余己一蹦,余己第一反应是躲,但电光火石间,他的脑回路终于搭对了一次,明白钟二的意思之后,生生半路扭回来了,不光接住了钟二,还驾着她两腿,将她稳稳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
“再叫一声。”钟二捧着他的脸说。
“宝贝儿。”余己依言,又叫了一遍,这一便声音更低沉柔软。
两人极近的对视,不知是谁将唇凑上来,亲吻慢慢从清浅的辗转,变成深重的厮磨。
半晌,唇分开,钟二顺着余己的胸膛出溜下来,黏糊糊的搂着他的腰不撒手。
她不知道别人第一次搞对象是什么感觉,反正现在她一分钟也不想跟余己分开,这会儿她的衣裳和余己又抱又搂半了半晌,早潮乎乎的,粘着难受,但又不想撒手。
“你再叫一声儿……”钟二晃着他的腰说。
小天使们:……骚死你算了!
只是钟二这种小天使看着都浑身抖擞的撒娇耍贱,在余己那里基本无效,余己特听话,还是叫了,不过嘴上叫着宝贝儿,脸上却还是那副清心寡欲的带发高僧模样。
如果是换个人,撒娇撒的这么腻乎,对方却那副反应,肯定要没面子要羞恼的,但钟二对余己即无奈,又有些理解,心知他可能天生就是那幅披麻戴孝操行。
况且俩人这刚开始,不用真的干什么,空气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