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冲进病房的,看到萧静雪的样子时,他“扑通”瘫跪在她的病床旁边。
“嘉树……”
“我在,”他满脸泪水,“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萧静雪秀眉松开,声细若蚊:
“我想……听你唱歌……”
“我唱,我唱,”程嘉树慌忙答应着,已经泣不成声,唱得完全不在调上,“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脚边的空气转了……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我们心头的白鸽……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青春在风中飘着……你知道,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就算整个世界被寂寞绑票,我也不会奔跑……逃不了最后谁也都苍老,写下我时间和琴声交错的城堡……”
他边哭边唱,一遍又一遍地唱着,仿佛要唱一辈子,唱到地老天荒。
站在一旁的护士用轻咳掩饰着吸鼻子的声音,受不了地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