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没再惩罚言歌,卷完了她脸上的泪珠子,就又咬上了她那看起来红红软软的唇,沙哑的声音缓缓地说:“想要哥哥啊,那求哥哥好不好,摇晃着你的尾巴求哥哥。”
他这般一说,言歌的尾巴就嗖地出了来,她紧紧搂住他脖子,长长的尾巴摇晃着,软软的身子蹭着他,小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细细软软地:“哥哥,求你了。”
祁远眼睛里的火焰已经烧灼到了巅峰,他抓住她细嫩的腰肢,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书桌上,随即覆了上去。
一夜折腾,花样繁多。
言歌不仅尾巴出来了,连两只猫耳朵也出来了,还被男人给换上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细嗓子嫩嫩地呜咽着一声声喊着他“好哥哥”。
什么好哥哥呀,分明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好在言歌被他想的身娇体软易推倒,哪怕她心底吐槽,但也实实在在的被他弄的非常舒服。
还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
恨不得死在他身下。
言歌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等她被折腾的昏昏欲睡,天将将要亮的时候,男人紧紧抱着她,在巅峰时候,咬着她的耳珠,在她耳际声音沉沉地喊:“姐姐”。
他抱着她的力道特别紧,似乎想要把她勒进他身体,那一刻,言歌甚至觉得自己要被他勒成两半了。
两个字喊完,祁远的手劲一松,抱着她睡了。
虽然两个字,虽然只一声。
可男人的声音,却无比悲恸,亦无比的缠绻。
就好似她是他姐姐。
好似他在与她进行死亡之前的最后一次刻骨铭心般地欢好。
姐姐两个字,无比真切。
绝不可能听错。
男人压抑的那种情感好似随着那两个字洪泄了出来般。
令言歌在那么一瞬也被感染的喘不过气。
言歌被男人紧紧抱着。
男人睡着了,她却没了什么睡意,瞪着天花板在发呆。
她觉得自己,隐隐的好似抓住了这种脑洞世界里完成任务的诀窍,但再细细想来,又觉得什么也没抓住。
不过,她撸清楚了一点。
男人那至爱的人,应该是他的姐姐。
或许他的这个姐姐将他照顾的很好,特别好。
也因此,他也想要有一个照顾姐姐的机会,把姐姐当妹妹一样的照顾。
这家伙明显对他那姐姐有不可言说的想法。
而且这种想法一直在压抑,压抑到后来成了种变态无比的思维发散。
所以他照顾言歌的时候,最终从桌子上沙发上照顾到了床上。
唉,这要搁在现实社会里就是乱人仑,也怪不得这会成为男人的遗憾与执念。
言歌进入这个位面一整天,觉得自己总算是摸着了一点首尾。
她觉得,或许自己就这么着被男人照顾一辈子,他的这个遗憾与执念就能够解除。
任务也能顺利完成。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这样。
毕竟这个脑洞世界听着就不太可靠。
言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没睁眼就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
她被他揉的蠢蠢欲动,想着是不是要来个晨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