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也很疼。 吞天兽能看的出来。 她面上苍白,脸上汗意渗渗,身体还在战栗,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他本想挣扎的,但是看到她这样子,又生生忍了住。 她好像,比他还痛苦? 他“嗷呜”低吼了一声,想要仰头去亲一亲她苍白的没了半点光泽的唇,可她双手压在他肩膀上,指甲几乎都掐进了他的血肉里,他要是动,势必会惊扰到她。 他没法动弹,便只能化出尾巴,用尾巴尖一下又一下的安抚她挺直的脊背与肩膀,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抚她。 言歌没想到已经有过一次经历了,第二次还会这么疼。 她这一次特地卡着想每次都少抽点吞天兽的能量,这样也能减少能量冲破她经脉的疼痛感,然而就算她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却依旧挡不住那些势如破竹般的磅礴能量。 能量经过的地方,她的经脉寸寸碎裂,她不仅要引导压制那些暴动的能量,还得分神去修复自己的经脉,完全无暇外视并去顾及吞天兽的情绪。 吞天兽的尾巴缠裹着雌性,唇咬着雌性的手指头,虽然他身体依旧疼痛,可疼痛之余,又有种想要继续进击的欲念。 他干脆用尾巴固定着雌性的细腰,双手撑在雌性的胸口,继续加足马力,想用这样的动作缓解疼痛带来的焦躁感。 言歌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次又疼了多久,等她浑身瘫软的清醒,发觉她自己又被吞天兽玩弄着。 这一次她没力气去反攻,所以在吞天兽的舌头又添上她的脸、她的眼的时候,她眯了眯眼,软软的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像是给了吞天兽动力,使得吞天兽愈加折腾的欢快。 这一次事毕,吞天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摘果子,他变成兽形后将雌性裹在自己的肚腹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添着雌性。 他能感觉到雌性很弱,特别特别的虚弱。 他好似能知道,刚刚他们交合之时的那种疼痛是因为什么,令他不解的是,她既然都难受成这般了,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言歌清醒的时候感觉自己湿漉漉的,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般,她刚惊讶怎么回事呢,吞天兽的舌头哧溜一下,口水给她糊了个满脸。 言歌:…… 所以这家伙什么时候变成兽形的?她对外界没感应的这段时间,这家伙又用口水糊了她一身? 哪怕精疲力竭,言歌这一刻还是想暴起把吞天兽的舌头戳成筛子。 添了口雌性,吞天兽高兴地晃悠着自己的尾巴,见雌性没什么反应,他的舌头又在雌雄的脖颈锁骨处添了口。 言歌瞪了眼这家伙。 她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哪怕愤怒,却在翻了个弱弱的白眼抗议后又陷入了沉睡。 等她再清醒,四周有果子甜香的味道,她目光刚落在一粒樱桃上,樱桃就被一条尾巴尖卷着递在了她的嘴边。 言歌扭头,和吞天兽闪闪发亮的目光对了上。 每次看到这家伙这种傻白甜般的讨好自己的目光,言歌就很想拿个东西把这家伙的傻样录下来,好在日后这家伙吃她的时候,拿出来给这家伙观赏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