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一家子在大堂里焦虑不已,谁知道庆元帝朝令夕改的,现在还让王弗苓出家。
大郎一向不喜玄業,便说了些不好听的:“我看就是那个和尚出的馊主意,沈世谦才稍稍得了君上一丁点器重,他怕沈世谦与韩家联姻得了好,便在君上耳边嚼舌根。”
从前大公虽不喜玄業,但却不会说他什么,如今却也觉得玄業过分:“我韩家的嫡长女不嫁人去出家,让旁人听了还说咱们家这辈的姑娘嫁不出去,阿君的事情一定要去君上那里说说。”
韩大郎与大公一个主意,他的女儿,凭什么要去拜那个臭和尚为师?
大母一介妇人,说不上几句,但也觉得庆元帝此举不妥,默认了男人们的做法。
只有孙氏幸灾乐祸,得知王弗苓要出家为尼,回去之后笑得合不拢嘴。她一个人还觉得不够乐呵,还将曲娘子等人给拉了来,把长辈们说的那些跟家中的妾室通通说了一遍。
不光是妾室,妾室的子女们也都知晓了。
原本大公的意思是尽量不要让太多人知晓,毕竟这事不光彩,他们也还有反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