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一脉香火,但看到现在的沈世谦,还有他对她的敬重,王弗苓觉得自己已经想要真心实意的待他。
“你可还好?收委屈了吧?”
沈世谦摇头:“不委屈,徒儿今日回来是想告知师傅一声,徒儿不负当时向师傅的保证,如今就要出人头地了。”
即便实至名归,但沈世谦终究是一名小将,怕是不能做什么高官。
她问沈世谦:“圣旨已经下来了么?”
沈世谦摇摇头:“还不曾,只是君上在召徒儿回晏都的时候在信里写了两句,意思是要重重嘉奖。”
闻言,王弗苓劝他:“君上若是封你高官,给你厚禄,你可千万别要。你如今的地位还不足以益康京中那帮权贵,就算你坐上了高位,那帮人便会使坏。”
“是,世谦都记下了。”
如此听话乖巧,王弗苓颇为满意:“记得去与我二叔道谢,若不是他赏识你,你也不会有今日。”
“世谦今日来到韩府,一是为了看您,二便是看看将军的伤。”
王弗苓看了看外头灰蒙蒙的天色:“待会儿再去,他现在卧病在榻上,这个时辰恐怕还醒来。”
沈世谦便自行找了地方坐下,跟王弗苓一块儿等着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