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情,良久之后才道:“闲着没事做,积德行善有何不可?”
王弗苓寻思了很久,有句话不说出来难受:“宁伯侯世子是怎么死的?与你有关吗?”
他说:“佛门常言善恶终有报,他不是死在我手里的,而是死在自己的欲念之中。”
“你别给我说这些虚话,你就说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沉默了片刻,他道:“我找到你的时候,他在屋里熏酒,青岩带着人去他宅子里寻你,他出手阻拦,结果跌跌撞撞的没站稳一头倒在地上。谁想他倒下去的地方有一块凸起的石头,所以他倒下去之后便没再起来。”
他说话的时候行云流水,听着不像是编出来的,可王弗苓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呢?
正想着,玄業又开口来了一句:“你难不成还认为是我伤了他?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没到那个份上。”
此话一出,王弗苓倒是有几分信了,她印象中的玄業就该是这么没心没肺,不会因为任何人冲动。
“确实够倒霉的,不过千万别让宁伯侯一家寻到蛛丝马迹,他们可不好惹。世子是他们府上唯一的嫡出子孙,他们知道了会拼命的。”
这个时候,玄業似乎是给她上完了药,他轻轻将王弗苓腰间的衣裳提了起来,给她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