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一路上也不说话,把王弗苓从云山上拖下来之后将她五花大绑,还把嘴也给堵上了。
行路期间,他们也曾把王弗苓嘴里塞着的布取下来,给她喝水。
这个举动让王弗苓觉得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若是要她的命,也不会管她渴不渴了。
喝完水,他们又利索的堵上王弗苓的嘴,不给她多说话的余地。
本想着这两人路上总得说点什么,她大概能从中得到写线索。奈何这两人都不说话,就跟哑巴了似的。
心思这般缜密,行事也十分谨慎,怎么看都不像乡野粗汉,更不像匪贼。
“到了,你快去知会主人一声,看看怎么处置。”
话音刚落,马车停了下来,其中一人先进去回禀,另一个留在这里看着王弗苓。
未多时,进去的那人回来了,与另一人道:“主人的意思是直接带到他屋里,旁的不用咱们管。”
说完,两人便开始行动,掀开车帘就把王弗苓拉扯出来,连拖带拽的送到了一间宽敞的屋子里。
看这宅子的规模与房中摆设,王弗苓猜想此人非富即贵,必定不是寻常人。
正想着,从里屋出来一人,竟是宁伯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