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帝颇为惊讶:“你师傅...竟是玉凌子?”
“正是......”
听闻玄業的回答,庆元帝眉头皱得老深。
玉凌子于他而言有不懂的意义,提起这个人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回归与淡然。
“既然是玉凌子,那孤就放心了,他不会害孤。”
玄業抱手立于一旁:“除了给君上吃一颗定心丸,贫僧尚有一事相求。”
庆元帝颇为惊讶:“你师傅...竟是玉凌子?”
“正是......”
听闻玄業的回答,庆元帝眉头皱得老深。
玉凌子于他而言有不懂的意义,提起这个人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回归与淡然。
“既然是玉凌子,那孤就放心了,他不会害孤。”
玄業抱手立于一旁:“除了给君上吃一颗定心丸,贫僧尚有一事相求。”
庆元帝却道:“你要说的孤王都知道,不过这事有些棘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贫僧知道难,所以才想要试一试。”
庆元帝并未立即给玄業答复,他沉思良久:“从前玉凌子也对先帝探讨过此事,你知道为何没能实施?”
“知道,晏都世家大族居多,他们掌握着大夏的命脉,先帝敌不过。”
“是了,先帝尚且敌不过......”
“但请君上给贫僧这个机会,就试一次,若是贫僧不能将此事办好,便都由您来处置。”
改革对当今的大夏而言是一条路子,庆元帝也曾思考过。
“也好,你愿意挡在前头,孤何乐而不为?”
玄業躬身行一礼:“君上英明,大夏福之将至。”
庆元帝罢了罢手:“说那些作甚?玄業,你老实告诉孤,孤这身子是不是要挨不住了?”
玄業沉默下来,良久之后才道:“君上安心,贫僧会护着您......”
明明玄業应该是个不可信的人,可他认真说话的样子总让人毋庸置疑。
但确确实实,庆元帝这病只有玄業能医得住,故而庆元帝想着,信他一回吧,毕竟事关生死。
细细想来,玄業在他身边多年,似乎并未做过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情。
此后数日,朝堂之上传来一个惊人消息,庆元帝赐玄業国师虚号,赐府邸一座,黄金千两。更甚者,他给归元寺重新书写匾额,大有将归元寺设为皇家寺院的意思。
此举让朝中众人担忧不已,不断有人向庆元帝谏言,可都被搪塞了回去。
坊间民众也议论纷纷,说是玄業大师涉足红尘之事,怕是要还俗了。
然而并非如此,他被封了国师之号,住在晏都府邸依旧崇尚佛事。他宅院之总能传出敲打木鱼、诵经之声,等于是换了个地方拜佛。
正因为玄業无所作为,原本那些担忧的人渐渐放松了警惕,想着这和尚还是一心向佛的,没想着要涉足朝堂。
另一边,韩家也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一件大事。
韩厉笙醒了,让大母与孙氏好一阵高兴,特别是孙氏,难得露出笑颜。
然而这高兴也没能持续多久,韩厉笙醒来之后一直都处于呆滞状态,反应也十分迟钝。
大母不得已让人去请了郎中来看,得出的结果却是韩厉笙痴呆了。
这一记重拳砸在孙氏心口上,她的儿子竟然傻了?
大母更难以置信,非要让郎中再好好看看。
那阆中很是无奈,拿着纸书写几个字放到韩厉笙面前让他识,五个字他就只认出了一个,还是最简单的“水”字,实则郎中在纸上写的是“冷若冰霜”。
孙氏即便再不愿相信,可见到此情此景却不能不承认韩厉笙是真的傻了。
她哭哭啼啼,好一阵不能平复。
这对韩家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韩厉笙如今还是韩家唯一的男丁,是韩家的希望。
李氏腹中的胎儿尚且不能断定是男是女,若是男的倒还好,若是女只怕韩家算是断后了。
韩家虽为世家大族,但也得有个在朝堂之上撑腰的人,显然一个傻子难堪大任。
这事一下就在韩府闹开了,王弗苓也知晓了。
王弗苓想着,以孙氏那性子,少不得要再去薛娘子那里闹上一出,指不定就要了薛娘子的命。
果不其然,夜幕降临之后,薛娘子那边被祸及。
孙氏带着人到薛娘子屋里,不顾薛娘子小月里虚弱,拖出来就是一顿毒打,势必要将她打死。
王弗苓站在春苑的院门前,听着那边的声音皱了眉头:“今晚又不消停了......”
阿欢就站在王弗苓身侧,给王弗苓披了件外衫:“那薛娘子不知掩藏锋芒,来了之后便四处招惹人,落得如今这副田地,也算是咎由自取。她大概没想到会将小郎摔这样,怕是吓坏了。”
王弗苓却不这么想,薛娘子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