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用性命保证,那些食材真是用完了,求女郎明鉴。”
既然她要狡辩,王弗苓就让她无处狡辩。
“大夫人掌管着府里少数的进出开支,其中就有膳房的开支,我若是没记错,不久前你才问了我母亲要银子买食材,也就大半月的时间。更何况如今府上就剩下我与阿幸,再除去奴仆们的用量,怎么也而不可能这么快就用完。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都用到那里去了?”
她吞吞吐吐答不上来,却还是想蒙混过关:“女郎此言差矣,这秋日里天凉,冷起来食量也见长。就拿奴来说,夏日里头吃一碗,秋日里可不得吃上两碗么?”
王弗苓冷哼一声:“冥顽不灵,看来我也无需废话。”
她说罢,又让吉春将其嘴堵上。
而后,王弗苓远远的问了韩骊幸一句:“近来闹事的人里头你最眼熟谁?”
韩骊幸愣了愣,忙从人群里指了个看上去已近中年的家仆。
王弗苓看着那家仆,让他过来。
家仆不清楚王弗苓想要做什么,加之见到了放下王弗苓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他心里很是忐忑。
“女郎找奴过来有何吩咐?”
王弗苓给吉春示意,吉春从袖里拿出一把匕首,递到那家仆面前。
“陈妪手不干净,剁她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