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信她,那她就让他信:“还有......”
“还有何事?”
王弗苓想了想,让阿欢凑到她跟前,悄声的跟她嘀咕了一阵,而后让她照办。
阿欢不曾多言,领命退下。
次日阿欢出门之前,王弗苓将连夜画好的丹青交到她手里,这一趟辛苦你了。
阿欢福了福身:“不辛苦,女郎且等着奴的好消息。”
她说着便收拾东西出了门,此后许久未归。
就在次日深夜,赵阿妩侍奉了庆元帝歇下之后,在偏殿见到了玄启。
赵阿妩已经早有准备,她收到了宫外的来信,知道该怎么说。
玄启问她:“君上近来情况如何?”
赵阿妩恭恭敬敬的先行了个礼:“一切都好,倒是有件事情不得不说。”
“何事?”
“君上此前曾向我提起过灵姬,他似乎很早之前就知道灵姬的底细,君上说灵姬从始至终都不是他的人。”
玄启皱了皱眉:“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么?”
“别的倒是没了,他与我说的话不多,有些事情我提了他也不会直言,总觉得他...在防着我。”
玄启沉思了很久:“你继续侍奉在侧,以后不该问的别多问,不该说的别多说。”
赵阿妩道是。
玄启做事不拖沓,问了该问的就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前脚刚出了偏殿,却有人后脚也进去了。
那人问赵阿妩:“方才那些话就是送你进宫的人让你说的?”
赵阿妩慌忙跪下行礼:“回禀君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