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彻夜难眠,次日又得起来上朝,处理朝政,再这么下去,孤怕是快要疯了。”
玄業手里拨动这佛珠:“是您多虑,这大殿乃历代皇帝居住之所,其龙气能镇压天下诸多邪祟,君上何必惧怕?”
重新活过来之后的这些日子,王弗苓在韩家待着就像看到了当年的王家一样,原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他们性命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就拿韩家现在来说,宫里有个梁太妃,庆元帝若是立六皇子赵世文为嫡,也不会继续放任韩家壮大。还有府里,韩府中有个不想让韩家好的内患,再有就是王弗苓了,她怎么能容忍仇人一家蒸蒸日上?
是夜,宫中禁军来回巡视,庆元帝宫门前更是好几拨人,生怕一国之君有半分闪失。
殿中烛火通明,庆元帝躺在龙榻上与玄業谈话:“大师,我是不是快疯了?”
“君上何处此言?”
庆元帝道:“自从灵姬被妖邪纠缠之后,孤就越来越不安,总觉得...大殿之中处处都是不干净的东西。孤彻夜难眠,次日又得起来上朝,处理朝政,再这么下去,孤怕是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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