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伯侯世子伸出手拦了一下:“且慢,我还不曾问过你的名字,不知方不方便告诉我?”
王弗苓脑子里盘算了一阵,点了点头:“我这一辈的字辈是个‘骊’字,单名一个幸。”
他又追问:“哪个幸?”
“三生有幸的幸......”
宁伯侯世子在嘴上喃喃重复了一边:“三生有幸?好名字!”
王弗苓冲他笑了笑:“时辰不早了,我们得走了。”
他连连点头,冲外头喊了一声:“侍奉韩家女郎下乘...”
那仆从连忙搬了小凳上前,恭顺的将她们扶下来。
宁伯侯世子掀开车帘看着,一个劲叮嘱当心一些,见她们脚稳稳落地站稳之后,他才又与王弗苓道:“姑娘早些回府歇息,今天一定吓坏了吧?”
王弗苓摇摇头:“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怕,就过去了。”
他爽朗一笑:“那就好......”
如此,王弗苓与吉春二人冲他行了一礼,而后朝着韩府方向走了。
宁伯侯世子偏着脑袋一直目送她们走远,直到看不清身影,才放下车帘让仆从打道回府。
吉春的脚不方便,王弗苓只能搀扶着她走。
走着走着,吉春自责起来:“我太不争气了,今日让女郎出门遇上这事,还跛了脚,徒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