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簪子留下的痕迹,可那并非致命伤......”
“那致命伤究竟在何处?”
那人又回道:“致命伤再后脑勺处,乃钝器重击所致,应该是他人下手。”
韩二郎更犯愁了,他的侄女韩骊君小小一介女子,用钝器杀一个人怕是不容易。所说这人年迈,可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应该不大可能。
李氏在一旁插了一句嘴:“二弟,我知道你自来都公正,但也不能是非不分。那帮人行骗在先,现在又讹诈在后,老道士究竟死与谁手还未可知,搞不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咱们韩家。二弟可得多长个心眼,莫要被这帮乌合之众蒙蔽了双眼,掉进他们的陷阱里去。”
韩二郎已经有了疑虑,他也把李氏的话听进去了。
“嫂嫂说的是...”他抬眼看了看王弗苓,叹息一声:“阿君且回去歇息吧,今日是二叔失礼在先,你莫要放心上。”
王弗苓才懒得跟他计较,她现在关系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这老道士究竟是死于何人之手,还有那帮人为什么会寻到韩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