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不再训斥那人了,只觉得头昏脑涨的很心烦:“罢了,你退下吧,我只提醒你一句我的忍耐的所有限度的,别把我逼急了。”
谁想那人却冷冷一笑:“逼急了?您真会说笑,从来都是您逼着别人,何曾见谁逼过您?”
大母才平息下去的怒气,这会儿又蹭蹭是往上冒。
可她不能发作,至少不能对眼前这个人发作,她手里拽着一张能要韩家命的牌,大母不能不顾及。
“给我滚回去!”
除了嘴上逞能,大母不能把她怎么样。
“妾这就告退了......”
“嗯...”
如此,那人便从大母的房里退了出出来,她脚下生风,急匆匆的出府了。
她乘马车离开韩家,一路直奔城中较为僻静的一处住宅。
宅子里候着个白胡子花花的老人家,他看起来异常狼狈,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见有人来了,那白胡子来人连忙迎了上去。
他见此人正是他要等的人,更是激动不已:“您可算是来了!”
她乘马车离开韩家,一路直奔城中较为僻静的一处住宅。
宅子里候着个白胡子花花的老人家,他看起来异常狼狈,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见有人来了,那白胡子来人连忙迎了上去。
他见此人正是他要等的人,更是激动不已:“您可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