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进宫,来来往往总能见到其他世族家的衣车,路旁有民众聚集观看,指指点点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韩骊幸与王弗苓同乘一车,她见王弗苓掀开帘子往外看,故作长辈模样训斥道:“世家女子的矜持哪里去了?外头那些贱民有什么可看的?真俗气!”
王弗苓懒得同她说,世家往上推十代,搞不好就是她口中所说的“贱民”。
见她不说话,韩骊幸也懒多嘴,她很期待这一遭。
因为,宁伯侯一家也会去,说不好能见到宁伯侯世子。她心心念念的就是那个人,光想一想就觉得高兴。
王弗苓则继续看她的风景,就这样一路看到了宫门前。
果真如孙氏所说,宫中戒备较之平日里加重不少,宫门处守着的侍卫都排到了一里外。
怕有人浑水摸鱼混进宫,从这里便开始监督。
衣车走上这条道就得大开着车帘,不能遮遮掩掩。
旁人家的女郎们都拿衣袖半捂着面庞,不敢与那些男人对视。王弗苓却从头看到尾,每一个人高矮胖瘦都看了一遍,她最后得出了个结论,庆元帝不懂居安思危,这些侍卫看起来没有一点英姿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