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费了,到时候你想告诉我,怕也使不上劲。”
阿欢将珠钗抽了出来,又准备再扎下去。
老道士呜呜得更厉害了,泪花子在眼眶里打转转。
王弗苓晓得时候到了,便制止住阿欢:“停手!让他写。”
阿欢便松开老道士的手,起身退到一边去。
老道士手被松开,疼得直抖,手也颤抖不已。即便如此,他还是伸手在地上划着。
王弗苓仔仔细细的看,他就写了一个字“女”。
是个女人,这还用说吗?
这老道士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阿欢,继续...”
“是...”阿欢便又过去,一边抓着老道士的手,一边握着珠钗。
老道士急哭了,泪水直流,呜呜个不停。
他很明显是害怕的,而且十分害怕,王弗苓想不明白他既然如此害怕,为何不肯倒出那人?
她静下来想了想,这种江湖术士图的是钱财,除了钱谁也不认,又岂会帮谁隐瞒呢?
再者,王弗苓锁定的真凶就在府里,这帮道士也在府里,若是他们真知道什么,那人怎么可能让他们继续留在韩府?
看来她遇到一个脑瓜子很灵活的对手,不仅如此,那人的身份背景也有待考究。
如此想来,也不是一件坏事,那人想搅混水,就让她搅。
韩家若是不乱,她如何能安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