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宴请,并无旁的意思。”
庆元帝可不是那等闲来无事找人进宫闲聊的人,他召韩家人入宫一定有他的打算,搞不好就跟立储君有关。
而韩家人也不迷糊,立诸君这种事情,他们不可能毫无风声。
吉春区区奴仆,怕是知道得不多,王弗苓便不再就此多问,而是说了别的:“昨日交代你办的事情,可办妥了?”
吉春知晓是赵阿妩那事,她回应:“奴已经同欢交代过了,昨日还专门去看了沈世谦,也问了府中的人,都说他们俩没怎么接触。”
王弗苓顿觉稀奇,赵阿妩来时还那般顾念着沈世谦,怎么现在反倒不顾了?
见她想得出神,吉春便拉着王弗苓坐到椅子上:“您就别多想了,以奴看来,他们都是本分人。特别是沈世谦,很是用功,奴去看他的时候他还问您的去向,说是有些不懂的地方要请教来着。”
之前王弗苓也觉得这姐弟二人本分来着,可现在听吉春说他们如韩府之后都不曾交集,却觉得他们并不本分。
说话间,吉春已然替她梳好了发髻,她喜滋滋的:“奴料准了您起榻的时辰,来得正好,赶上给您梳头了。”
这厢房中无铜镜,王弗苓也不知道吉春梳的是个什么头式,摸上去不繁重,吉春还算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