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两凑到一块儿。”
吉春颇为不解:“为何?”
“别多问!”
见王弗苓面色不怠,吉春便不敢再多说:“奴回去跟阿欢说,女郎放心。”
王弗苓嗯了一声,目送吉春远去。
赵阿妩是要进宫的,不能让她跟沈世谦接触太过频繁,王弗苓并不觉得赵阿妩是什么纯善之人,难保不会被她钻了空子。
待吉春走远,玄業的声音传入她耳中:“韩骊君?”
王弗苓一愣,回身望着他:“正是,不知大师有何指教?”
他置之一笑:“没什么可指教的,只是想说你脸上的伤似乎快好了。”
王弗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还真没注意,看来玄業给她的那药确实管用。
“多亏大师给的良药,小女子在此谢过大师。”
“光说不做,你这诚意不够,正好贫僧这里有些活计要做,你替我办了算是报恩。”
王弗苓越发觉得不对劲,疑惑的问他:“不知是什么活计?”
“随我来。”他将王弗苓带至他房门前,那里有一只木盆,里头是些衣物:“后日君上要到归元寺中行祭礼,贫僧正愁没有干净衣裳穿,你且帮我把这些衣物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