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僧人领了玄業的令,匆匆退下,前往正院代为转达。
之后,玄業才又看向王弗苓,朝她一伸手,抓住她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把她从偏门丢了出去。
“贫僧从不为难女施主,还望施主自重!”
王弗苓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所幸他力道不重,除了后腚有点痛,其他倒还好。
他不再看王弗苓一眼,砰的将偏门关上,一点不留情面。
王弗苓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
好一个不识抬举的和尚,竟敢对她动手?她非得吃他肉,喝他血不可!
但有一点王弗苓万万没有想到,那和尚似乎身手不错,绝非她以一人之力可以相敌的。
看来要杀他,真不容易。
正因为这个,王弗苓越发觉得让玄業信任她有多重要,否则莫说折磨了,连直接动手取他性命都是难事。
可这人油盐不进,实在难以接触,王弗苓思索良久,竟也没了办法。
此计不行,她还得另谋出路。
王弗苓从气呼呼的从偏门离开,却不知玄启已然摸清了她的底细,此时正同他师傅回禀。
“韩夫人身旁的那位老妪在寺门前到处询问自家女郎的去向,说她家女郎在归元寺走丢了,恰巧那女子今日又来翻墙,徒儿觉得那人多半就是韩家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