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难不成还跟我家女郎有关?”
“不是不是,我要说这个是关于大夫人前两日买回来的那婢子,你肯定不知道,那婢子来了之后一点苦力都没干,楚妪教她的都是礼仪,还让人给她量身做锦衣。好多人猜测长房是不是又要添一位娘子,所以才这般悉心教导。”
“呸呸呸!少胡说!你们这都传的什么东西,一点依据都没有。”
王弗苓把这话听了进去,对此事已然有了决断。
她推门而入,故意弄出这般大的响动,摆着一张臭脸:“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若是再让我听见你古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那是个水灵的婢子,看打扮应该是哪屋的近身侍婢。
她见王弗苓这模样,吓得不轻,连忙跪下:“是奴多嘴,女郎勿怪......”
“滚!”
那婢子闻言,赶紧起身,慌慌张张的跑了。
吉春也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模样:“女郎,我...”
王弗苓之看了她一眼:“跟我进屋,我有几句话要同你交代。”
吉春连连点头,大气都不敢出,就怕王弗苓会收拾她。
进屋之后,王弗苓让她把门关上,然后从储物的木箱子里取出银钱交给她:“去外头寻两个粗汉子,寻夜深人静的时候把那婢子拖去卖了。”
“什么!”吉春难以置信的看着王弗苓,绝对手里的银子出奇的沉:“女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