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的侍婢,那还不得时时侍奉左右?
王弗苓气闷,看来还得出奇招,她心里头开始盘算着。
起初她想的只是装成信徒模样,打着崇尚佛法的幌子请他传道受业,久而久之便熟络了。
可她没考虑到的是,佛门清规戒律,其中一条就是戒女色,他怎么可能跟她时常来往,难道不顾忌自己的声誉?
声誉?
思及此处,王弗苓面露笑容。
原来根本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劲儿,他既然出家,多半是无牵无挂,就算有,那也没多大的羁绊。
若是毁他修行,乱他心神,再让他声名狼藉,岂不更快哉!
届时他就不再是人人崇敬的高僧,这样的人,庆元帝还会宠信么?恐怕根本不用她动手,朝中自会有人收拾,韩家必然也会跟着踩一脚。
玄業成了众矢之的,还能有活路?
思及此,王弗苓又心生一计,又憋红了眼,在玄業面前哭哭啼啼:“不瞒大师说,其实小女子…小女子有难言之瘾……”
他问:“有何难言之隐?”
王弗苓继而又道:“之前是我说了谎,小女子并非什么无欲无求之人,小女子不想嫁给夫人给我寻的夫君,只是因为…因为小女子仰慕您。”
却见他面上一滞,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