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起罚,谁也不得好。
可如果只有一人不把大母的话放在眼中,那就是把柄。
她肯牺牲,那就要得到百倍千倍的偿还。
韩骊华被李氏强留在这里,她也不敢擅自离开,王弗苓不走,她便只能乖乖候着。
到时辰了,郑妪过来传唤,却见宗祠里跪着的只有王弗苓,却不知韩骊幸去了何处。
郑妪匆匆上前向吉春询问,吉春便把孙氏过来带走韩骊幸的事情说了。
“真不让人省心……”郑妪皱眉嘀咕了一句,有些担心。
在孙氏来的时候,王弗苓便猜到是郑妪通风报信的。
没想到孙氏笼络人心的能力不容小觑,连跟在大母身边这么多年的郑妪,也成了给她通风报信的人。
只是郑妪并不知道孙氏会直接把人带走,故而郑妪有些慌张。
她居然命令吉春:“你快去把幸女郎叫来,不能耽……”
“且慢!”王弗苓悠悠的从蒲团上站起来,腿是有些酸,但还能忍耐:“不准去!咱们可是亲眼看见阿幸不到时辰就走了的,这事情必须告知祖母,请求祖母定夺。”
“这……”郑妪很是为难,索性也不叫吉春去了:“那女郎少适片刻,老奴去知会大母一声,待定夺下来,再来叫您。”
她说罢又匆匆离去,王弗苓盯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欺上瞒下的把戏,还想糊弄她?
“吉春,咱们现在就去正堂找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