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元力护罩保护起来的方天舟飞翔在云海中,站立在甲板上向下俯瞰时看到的风景美的令人窒息,萧宇虽然习得御空术但也不会耗费混沌之力用作欣赏美景,所以他与三十余位少年少女一同看着外界的风景。
舟外雾气滚滚,浩如烟海,气蒸霞蔚,浮云蔽日,巨大的飞舟在天际划出一道长长的白线,迟迟不肯消散。远处则是山清水秀湖光山色。峰峦叠嶂,奇峰怪立。矗立在大地上的山峰如倒立的巨剑一般直插云霄,震人心魂,让人不禁佩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巨大的湖泊如同一面明镜,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如同一粒纯净无暇的明珠镶嵌在深山大泽中。茂密的原始森林被氤氲的雾气缭绕,在密不透风的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中不时穿出咆哮震天的巨大兽吼,无尽的森林一眼望去如同一片梦幻仙境。
白色的飞鹤与白鹭不时穿梭于云层,发出嘹亮清脆的叫声,时至清晨,白云从山谷中渐渐升起,越积越厚,忽而有如汪洋一片,忽而有如大地铺絮,忽而有如山谷堆雪。这云光奔泻的银海,像是远在天边,又似近在咫尺,轻拢漫涌,铺排相接,变化多姿,妙趣横生。玉山的峰顶,隐约云端,白云或散或簇,千变万化,有时聚集成群,越岫而出,飘荡不定,宛若瀑布,称之“云瀑”。
半日后,萧宇依旧站在甲班边缘,仿佛是不知疲倦一动不动,其余的新生们早已看倦了外面的风景,陆续的离开后躺在船舱中,他们大多都是凡人之体,不知辟谷,半天时间被饿得前胸贴后背,在透过身边的小窗看到外面团团的云团仿佛是雪白的包子,两眼都快放光了。
这时,在穿过一团尤为巨大漆黑的乌云时,刘宜嘉拿出了一枚金色的令牌举在空中,当方天舟破云而出时,景色已经大变。
穿过乌云后天朗气清,清风徐徐,五座高山高耸入云,无数修士身穿或白或青色布衣穿梭山峰之中,与方天舟一样,这美丽的地方还不断的有方天舟出没,进入这片世界没多久,一声沉重的钟声从五峰最高最中间的峰顶响起,宛如洪吕大钟的声音扣人心弦,仿佛直击神魂深处。
这片世界,正是太虚门根基,由一上古法阵作掩护,寻常人接近会迷失方向,不久回到了原点,久而久之也没有人再接近这里,谁有能想象看似平凡的天地会隐藏在这么一个被结界隐藏的小世界哪。
而且此地常年种植灵草灵药,空气中弥漫的元力比外地更浑厚纯净一些,倒也是一个适合修炼的洞天福地。
方天舟在主峰半山腰停下,众人下舟时,面前一座宏伟巨大的殿堂座落在百米以外,殿堂门前站立着十余位身着红衣的少年少女,他们气质非凡,身体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强大的元力波动,即便是百米以外,仍然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们的强大。
刘宜嘉走在最前方,看到他们后眼睛微微一眯,宗门第三代弟子终于通过瓶颈,进入半步道轮境了,看来还是吴老头的弟子更多一些。
在见到领头前来大殿的刘宜嘉时,十三位少年少女露出了不同的神态,其中当头的少年上前一步。恭敬抱拳:“晚辈张鹏见过刘长老!”其身后之人也紧随抱拳。
太虚门在北域虽不算名门大派,但是对于弟子规矩这一方面抓得从来都是极其严格,晚辈对长辈不尊,将被刑罚堂丈脊一百,剥夺资源一年。所以尽管有些人的师辈与性格鲜明的刘宜嘉有冲突,但是他们作为弟子的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
刘宜嘉满目笑容,环视一周这些熟悉的面孔连连点头:“你们都长大了,还记得你们刚进入太虚门和我身后的这批孩子们差不多,尤其是你张鹏,所有新生中你是格外的难以管理,居然在灵田深夜换班间隙偷吃灵草,当时若不是老夫与你师傅吳长老力保,只怕你不是刑罚堂副堂主,早早的回家种田了。”
张鹏闻言回想起当初太年轻的所作所为略微汗颜,脸色一红后感激般的看了刘宜嘉一眼,在他刚入太虚门时,年少轻狂,依仗在新生大比中排名第一的优异成绩为所欲为,做了许多坏事,尤其是偷吃灵药,居然被那老狐狸王长贵抓到了,如刘宜嘉所言,若不是他的师傅与刘宜嘉力保,此时他可能早已经回家种田,这刑罚堂副堂主一职与第三代弟子人杰之名的荣誉可能就与他无关了。
张鹏道:“副宗主与各分支新生已到麒麟殿集合完毕,还请刘长老带新生此刻进入麒麟殿,免得诸位久等。”
“嗯,好。好!”刘宜嘉爽朗一笑一挥手带着身后一众新生进到麒麟殿中。
麒麟殿面积万米,作为太虚门的标志性建筑自然在建筑之初秉着鬼斧神工的概念建设,从千米外远望大殿,麒麟殿如同一只上古圣兽麒麟般卧于半山,两颗由千百颗夜明珠凝结的宝珠镶嵌在双瞳处,染上烈焰魔狮的精血,整个大殿如同画龙点睛般栩栩如生的仿佛要冲破云霄,化作圣兽与日月一争高低。方圆千米被大殿的神秘结界渲染下呈现出嗜血暴戾的压抑气息
走进殿内,四周摆放着十余尊栩栩如生的汉白玉雕像,在殿内已经恭恭敬敬的站立了千位少年少女,他们每十余位身前就有一位修为不凡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