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去佛罗伦萨的飞机上艾玛一脸高兴的坐在了陈天时旁边,完全看不出来昨晚的经历给她带来的影响。
“陈,据说佛罗伦萨有许多画家,你认识他们吗?”艾玛说道。
陈天时一脸无奈的看着窗外,昨天晚上陈天时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与艾玛有什么联系。
一是为了保护艾玛,毕竟如果艾玛是个普通女孩没必要因为自己卷入到这场无关的纷争里来,或许等有一天自己什么事情都搞定了再见到她也不迟。
二是陈天时看着艾玛的面孔实在不想怀疑艾玛,不想破坏艾玛在自己心目中无瑕的形象。
“陈?你怎么不说话了?”自从听普鲁苏说陈是杀手之后艾玛仿佛对陈天时有了兴趣。
“我不认识。”陈天时说道,他现在不得不重新考虑是否应该怀疑艾玛了。
“这样啊,那真的可惜。”艾玛见陈天时似乎兴致不高无趣的自顾自说道。
一路上两人便再没有说话,陈天时在回忆艾玛所做的种种事情有没有可疑的地方。而艾玛则是从包里拿出两个诡异的布偶玩具自顾自的玩得不亦乐乎。
终于飞机在临近下午三点的时候停在了佛罗伦萨,刚下飞机陈天时便看到了前来的斐格尼。
而斐格尼也被陈天时身后的艾玛惊艳到了。
“陈,这位是?”斐格尼看着陈天时身后的艾玛笑道。
“介绍一下,这是艾玛,其他的回车上说吧。”陈天时看了看身后一脸笑容的艾玛说道。
说完斐格尼也不再问了,而是转身向车走去。陈天时刚想跟上便被艾玛拉住了。
“陈,他是不是杀手啊。”艾玛在陈天时耳边小声说道。
陈天时听到艾玛的话皱了皱眉头,自从那次晚会之后艾玛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了。
“不是。”陈天时敷衍的回答道。他现在不清楚艾玛询问的动机是什么,所以轻易的告诉艾玛无疑把斐格尼安危至于不顾。
“哦,好吧。”艾玛微微失望道。
随后艾玛便随着陈天时来到了车上,车里斐格尼看着陈天时和艾玛笑而不语。
最后斐格尼看两人不说话实在忍不住问道:“陈,动作这么快啊。”
陈天时知道斐格尼的话代表着什么,但是艾玛却听得一脸懵逼。
“什么动作?”艾玛疑惑的问道。
“陈?”斐格尼看了看陈天时,示意陈天时有没有告诉艾玛他的身份。
看到斐格尼的眼神,陈天时小心的摇了摇头。
“没什么,陈说他要去柏林一个星期的,没想到两天就回来了。”斐格尼了解到情况之后说道。
“哎,还不是柏林那边太乱了,动不动就死人。”艾玛叹了口气说道,脸上的笑容也变为悲伤。
“死人?”显然斐格尼还不知道柏林的事情。
“恩,艾玛的导师博斯克以及一名叫拿图的人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我们面前。”陈天时说道。
“这样啊。”听到陈天时的话斐格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柏林的特产带回来了吗?”斐格尼问道。
“这几天那么多事情,哪有时间带特产啊,不过我不是寄给你一个钟表吗,是真的假的?”陈天时摇了摇头回答道。
“这样啊,你给我的钟表我到现在还没收到呢,哪里知道真的假的啊。”斐格尼说道。
“这就奇怪了,我明明叫人带给你的啊。可能快递比较慢吧。”陈天时笑道。
“咦,陈天时你还在柏林买过表啊,什么表。”艾玛眼看无所事事也想参与到讨论中来。
“不是什么好表,一个老式的钟表。”陈天时回答道。
“对了陈,在柏林有没有看到著名的地狱图啊。”斐格尼说道。
听到斐格尼这么说陈天时和艾玛对看了一眼,随后陈天时说道:“看是看到了,不过我们应该看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
“更有意思的东西?”斐格尼疑惑道。
“是这样的,我的导师博斯克在一个视频里面给我们现场画了一副地狱图。而且参照的还是一个死者的纹身。”艾玛对斐格尼说道。
“是吗,那可真有意思了。”斐格尼笑道。
“是啊,我虽然学艺术不过也搞不懂导师的做法了。”艾玛说道。
“对了,陈,还有艾玛小姐,飞机上的午餐不好吃吧,今晚来我家吃饭吧。”斐格尼说道。
“你家?露丝回来了?”陈天时说道,露丝是斐格尼的老婆,年轻的时候也是杀手组织的一员。
“恩,去南非旅游刚回来不久。”斐格尼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又可以吃到露丝的华夏菜了。”陈天时道,露丝曾经在华夏执行过任务,并且学了一手华夏菜。
“华夏菜,我父亲就是华夏人,我也会做的。”艾玛听到陈天时的话说道。
“你的父亲是华夏人?”陈天时说道,说起来难怪艾玛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