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顶上有一截发光的部位,溶洞因此通亮。
眼前这个叫诸葛图的老人满脸褶皱,掀开帽子后露出花白的头发,穿着类似西方传教士的黑袍,一双老眼炯炯有神。
“诸葛老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师爷微眯着双眼开口问道。
“南斗老弟,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它需要进食了。”
“它是什么东西?你这老鬼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
“呵呵……南斗老弟何必着急,待会儿不就知道了。”他边说边打量着我们一干人,那神情竟然像在看猎物一般,竟咋吧了下嘴。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想必这位小兄弟就是卢麻子的儿子?”
我点了点头,他笑道:“很好,很好,你爹可是个奇才,小家伙估计也不错…可惜…他先去了那里,不过父债子还,他欠我的东西,也是该收点利息了。”
一听到有老头子的消息,我便心急道:“老人家,你知道我爹的下落。”
“嘿嘿嘿,知道自然是知道,但要告诉你嘛……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待会儿你配不配合了。”
“我说诸葛老鬼,你真是鬼上身了么!说话阴阳怪气的,难道你不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是做人的基本准则么?牛爷我问你,这几根柱子和石台用来干啥的?”
“啧啧,牛皮糖,你说话还是那么令人讨厌哪!”
说完,诸葛图手一挥,我们的周围就出现十来个身穿黑袍的彪形大汉,手里都握着机枪,对准了我们。
“诸葛老鬼,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师爷怒道。
诸葛图不再回话,而是冲他的手下使了个眼神,数个彪形大汉便拿着机枪走到我们身后,各人身上的包都被黑袍人卸了,而后逼着我们到石台上去。
我不无忧虑地朝老瓢头打眼色,老瓢头摇了摇头。我知道他的意思是静观其变。
我再看了看凤芊芊、大块头两人,竟然发现她们有丝毫的紧张神色,而且隐约竟有丝兴奋。
这倒是让我稍微有些不解,凤芊芊可以理解,就是个以寻求刺激的主。
而且我始终觉得她来历神秘,一个女孩睡在棺材里,怎么都是难以自圆其说。
至于大块头,这个一路走来除了胆小就是傻的家伙,居然难得的没有惧意,倒是让人意外,难不成胆子是可以短时间长肥得?
刘师爷,牛皮糖,老瓢头则是老江湖,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过来的,几把汤姆斯冲锋枪不至于令他们色变。
真正要警惕的是诸葛图这个老鬼。
我们被迫走上了台阶,台子上划了两个圆环,圆环相间着奇怪的图案,图案看起来像某种文字的组合,只不过我可以肯定它肯定不是哪种被研究或者被发掘过的文字,否则以我的功底还是可以判断出一二的。
待我们走到了石台中央,诸葛图似乎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对着我们众人一指,那中心的圆环竟然升腾去水管般粗的石柱。
我心想要糟糕,原来是个牢笼。
要是我们都被禁锢住,那还真是要任人宰割了。
正当我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老瓢头几个人纵身往前一跃跨过石栏再地下一滚,飞身欺到那几个端枪的黑袍人跟前。
这个时候,顿时枪声大作,我感觉无数子弹向石台中间飞来。我本能的趴下,心中升起一丝悲哀,心想妻未娶,后未传就得挂在这个地方了,更可怕的是还不得好死,说不定还得尸体喂了诸葛老鬼口中的“它”。
可令我惊喜的是,子弹靠近石笼的时候,便似遇到什么屏障的一般“噹噹”地掉落下来。
“嗒嗒嗒”
“啊”
“啊”
一阵惨叫声后,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扬起头,往石笼外看去,发现端机枪的黑袍人都已经不见了,确切的说不是不见了,而是都躺下了,有几个在低声呻吟的也是动弹不得,基本上失去了活动能力。
老瓢头,刘师爷,牛皮糖果然身手不凡,不但自己没事,而且灭了黑袍人,剩下的诸葛图已经被枪顶住了脑袋。
“诸葛老鬼,就你带的这点烂货色也想制住我们?你也太不把我们几个老家伙放在眼里了吧。”刘师爷竟然在这个时候抽起了烟锅锅,显得极其悠然自得,仿佛刚才的乱战就是小菜一碟。
“呵呵,没想到你们几个这把年纪了身手还是这么好,我倒是低估了你们,不过,啧啧,鹿死谁手,还很难讲不是。”
我一听心中一凛,难道这个老鬼还有什么后手不成。
“老鬼,你什么意思?”
诸葛图撇嘴一笑,高声念了一串没人听得懂的音节。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石台竟似被石柱发出的一层荧光扫过,而扫过之后,我明显感觉到我的脖子上一凉,一把冰冷而且冒着寒光的匕首架到了我的脖颈上。我惊讶地扭过头去,更是有点目瞪口呆,一张俏脸面无表情,不是凤芊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