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眼睁睁看着一场凶杀惨案发生却无力阻止,我不可能像你那样无动于衷!”
“那只能怪你!都是你自己太急于取胜才会想到作弊的方法,却没想到最后害人又害己!”
“你说什么!别把责任推给我!”
卡蕾忒瞪着眼争辩道。
“难道不是吗?若不是你施法让佐尔爱上雪丽,他们又怎会双双死于托尔之手?事实上就算你不出手,雪丽最终也会像前世一样因过度相思而抑郁自裁,到那一刻我依旧是赌局的赢家。”
德莫斯得意地慢慢做出解释,脸上挂着嘲弄的讽笑,和卡蕾忒无以名状的愕错神态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然而我知道这次较量中你肯定会暗自先出手,因为荷西的记忆是你的一大心病,为了它你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所以你这一出手,还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原来……你一直都在算计……特意挖个坑引我跳下去……”
卡蕾忒听得浑身瑟瑟发抖。
德莫斯简直太可怕了!他居然使出一招欲擒故纵的计谋,不费吹灰之力便取了胜……而我就像个傻瓜一样,天真的以为帮了雪丽,可结果却害她送了命……
卡蕾忒终于想明白了,正为自己愚蠢的行为感到悲痛的时候,突然发现德莫斯别样的目在她全身上下来回打转。她立即有所警觉。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身体表面仅穿了一抹丝薄的睡裙,这打扮在某种时刻反而会激发某类人的某类情绪。
“马上滚!滚出去!”
卡蕾忒如今心中只有叫苦,千错万错不该在当初应下那个破赌局。现在为了自保她也只能硬头皮一抬臂手指门口,希望这强装出来的唬人样子能把德莫斯吓走。
“让我滚?你没搞错吧……”
不需亲自动手,在德莫斯冷言冷语说着的同时,房门“砰”地关上,紧接着窗帘也自动合闭。他只是一步一步向床的位置靠近,边走边解开衬衣的扣子。
“不准脱衣服!柏修就在酒店里,你别乱来啊!”
卡蕾忒满脸通红的闭上眼不敢再看德莫斯解衣,边哆哆嗦嗦警告他边往床的一角退缩,险些被他的动作吓哭。
“放心吧,我早就隐藏了气息,如果他一会进来我正好可以给他个惊喜!”
卡蕾忒再也一睁眼的时候德莫斯已经上了床,他光着上身的模样立即引来她的一声尖叫,声音还没完全落下去她整个身体便被他扑倒。
“不要碰我!”
“你可是我赢来的女人,不碰也不睡未免太便宜你了吧!”
嗞啦——嗞啦——
在她强烈的挣扎中,他伸出两只手掌残忍地撕破她的睡裙。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
……
她哭着抵抗,然而躺在他的身下,一切反抗都毫无用处——
凶戾的掠夺之势渐渐弱下去,在卡蕾忒嘤嘤啜泣中德莫斯终于停止暴行直起身形。在他一双暗夜色的寒眸里所容纳的图像,只有正在失声哭着的她。
“真的不愿接受我吗?”
他认真地发问,冰冷的语气似是有了些温度。
“我必须……和赫克托……一起……我……只想给他啊……”
她边哭边说,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德莫斯只觉心头一疼。
也许是被卡蕾忒哭泣的模样触动,又或是因为她躺在他身下心中却念念不忘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再或者,是这两个原因兼有。总之,是种怜惜与醋意交织的复杂心情。
“别傻了,你命中注定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就算使用暴力或者用尽诡计,我都会将你占为己有……”
轻叹间,德莫斯抬起一只温暖手掌徐徐抚过卡蕾忒的两个眼帘,帮她合下双眼。
“我马上从王子束缚你的枷锁中解救你,不用怕……”
软语温存过后,他的吻占据她的唇……
异样感觉延遍卡蕾忒的神经,与她全部的绝望混在一起,成为一种强烈的致幻剂。
她清楚,自己的身体……即将沦陷!
千年之前与德莫斯的那晚,如今为何再度重演?命运,终是无法改变吗——那么,我和赫克托的今生,也会像美狄亚与伊阿宋、艾寇与西斯一样注定成为悲剧?
救我!谁来救救我——
迷朦之间,她展开双臂攀住德莫斯结健的脊背,像是抓住了唯一可以救命的稻草,祈求着他的救赎。
手机响起。在一派静弥的气息里,铃声显得急促而刺耳。
看到屏幕中央现出荷西的名字,德莫斯率先抢到手机,另一手捂住了卡蕾忒的嘴。
“荷西老弟,你找卡蕾忒吗?……哦,我刚好和她在一起。说实话,你这个电话来的太不是时候,刚好搅了我和我女友的局……没关系,常联系吧,晚安!”
把挂断的手机在她眼前晃晃,他斜勾一侧嘴角挑衅地邪笑,随后弓下身还想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