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办了。
无措又无力的感觉令他开始迷茫。
他想不通。
这时候的“想不通”不是对于某件事想不通,而是一种感觉,一种完全想不通的感觉。
他觉得他该说点什么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种就像对方是细瓷做的,担心一旦敲击就会将对方敲碎的不安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觉得不能这样,过于介意反而是种负担,还不如豁出去问个清楚。
他在心里打了半天的腹稿,然后低声开口,问:
“司晨,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是他在努力斟词酌句后想出来的提问。
晨光沉默。
正当沈润以为这问题是不是刺激了她的时候,晨光突然笑起来,说:
“你这么问我可没办法回答。”
如往常一样软糯温柔的语气,这样的语气入耳,让沈润稍稍安心。
“你和司晨是一个人吗?”他问。
“是啊。”晨光爽快地回答。
这让沈润意外,在他的想法里,如果是两个人的话,两个独立的个体都会认为自己是自己,对方是对方,可晨光居然承认了她和司晨是同一个人,他还以为她会回答“不,我是我,她是她。”
“既然是一个人,为什么会变成两个?”他追问。
问出口的时候他又有点后悔,是不是太深入了,会不会让她不愉快加重病症。
“是啊,为什么呢?”晨光趴在他的背上,笑吟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