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倒不去了。”沈润笑说。
沈卿懿大概对定亲了的事有些不安,近些日子郁郁寡欢,宫里面又没有合适的女性陪她说话替她排遣,他虽然是哥哥可一个男人许多事情不好深问,便想她出宫去散散心能好些。
这时候他会想,晨光在就好了,沈卿懿和晨光最要好,晨光若是还在,卿懿一定会开开心心地等着出嫁。
又是晨光,沈润略感无措地发现,晨光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全面渗透进他的人生里,不管他做什么都会想起她,她就像是风,似不存在,却又无处不在。
沈卿懿并不是为婚事担忧,虽然是有些不安,可她认识薛翎很多年了,对薛翎的为人也略知一二,她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让她郁郁寡欢的是这一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先是父皇和二嫂嫂突遭意外,因为这场意外来的太突然,引发了许多猜测,甚至有一段时间关于父皇和二嫂嫂被传的极难听,那些谣言着实惹怒了哥哥,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哥哥发这么大的火,他处死了好几个散布谣言的人,那之后,没人再敢多嘴,可哥哥他也给天下人深刻地留下了“暴虐”的印象,一时半会都消除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