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陆修远讪讪地跟了她身后,她也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意思。
巧的是霍澜庭又去了特护病房,说是那位对新药有了反应,不能大意,这会忙着顾不上送她了,徐迦宁说在医院等他,陆修远趁机上前,连劝带拥着,直接把人牵走了。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变天了,徐迦宁不喜欢等人,下了楼去发现外面变天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不大,她站在石阶上面,伸着手,凉风夹杂着雨点落在她掌心,才接了几滴,背后就有人站住了。
蓦地回眸,霍澜庭才脱下了外套,看着她有些愕然的模样笑了:“故意说有事的,给陆修远一个机会,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自己的问题,或许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也或许,这个孩子来地正是时候也说不定。”
徐迦宁眨着眼睛,将掌心的雨滴拍落,看着他将自己的外套举过自己头顶,还有点不明所以:“你这是干什么?”
他上前,将她纳入自己衣下:“天凉了,不要被雨淋到,医院休息室的刚才给了陆修远了,我车上还有一把,不过得快些走过去了。”
雨很小,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吧。
她看着他,有心想说,见他有意护着,也就没说话了。
下了石阶,二人走向停车场,霍澜庭脚步不快,她被他紧护在怀里,只有鞋袜上才淋到了星星点点的雨点,一点事没有。
直到将人送上车了,才收起衣服,扔了后座上面。
车上不冷,徐迦宁拿了自己的手包,这才发现自己本来回苏家拿睡袍的,结果因为苏婷的事忘记了,现在再说回去取,有点太刻意了,犹豫再三也没说出口。
霍澜庭直接开车回了家,时间也不早了,下雨天阴冷阴冷的,打着伞护着徐迦宁回了新房新院去,佣人们都特别高兴。
这两天都有传言说七少爷和少奶奶吵架了,少奶奶才不回来的,看着他们一起回来,院里的佣人都格外高兴,尤其芬姐,立即识趣地去放了洗澡水。
奔波了一天,徐迦宁的确是累了,这时候舒舒服服泡澡,再好不过,她并未客气,真个去浴室泡了泡。
浴缸水深,这一泡就是半个多小时,实在睁不开眼睛了,才草草冲了冲,擦了头发裹了浴袍出来,霍家也有电吹风,霍澜庭亲自帮她吹干了头发,才去浴室洗澡。
没有去苏家取睡袍的后果就是,对着两件吊带睡裙无言以对。
徐迦宁也是困乏了,无力去计较这个,随便拿了一条穿上了,浴袍挂了一边,卧室窗帘严严实实的,只柜上的床头灯灯光昏暗,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候了,她这便上了床,关掉灯,钻进被下就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天气真是有点冷,下意识地就往被底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地,徐迦宁觉得身侧有人,她习惯了一个人睡,半梦半醒之间动了下,随即一个温热的身体就在背后贴了上来。
很温暖,但是……
她睁开了眼睛,屋里漆黑一片。
男人的手臂将她锁进怀里,霍澜庭灼热的呼吸点点落在她的颈间,不等她动,薄唇带着余温就落在了她裸着的肩头上面。
呼吸交错之间,她登时翻身,抬手打开了床头灯,转了过来面对着他:“霍澜庭,你想干什么?”
四目相对,他呼吸又近,已是抵到了她的鼻尖,再一错开的话,只怕唇就要碰到她唇了:“迦宁,我想与你做真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