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节还有另一个名字,鹊桥节,类似七夕。
在今日,大街小巷都会挂上各色灯笼,而这其中有一部分是未出阁女子亲手制作的,上面画着鹊桥,同时提有灯谜,此为鹊桥灯笼,意谷欠交接彼此情愿。
若是男子解开谜底,便可那些灯笼寻女子,若是二人情投意合,女方便会把灯笼赠予男方是为定情信物。
而这玄云便是解开了鹊桥灯笼的谜底,引得佳人倾心。
热闹的街上,一行四人衣着不凡,气质上佳,男子俊美,女子俏皮可爱,引来一众路人顾客驻步侧目。
不过几人表情倒是有趣,唯一的黄衣女子,俏丽的脸上浸着迷死人的笑意,而旁边壮硕点的男子也是一脸的憋笑,时不时隔着女子偷瞄眼那玄铁面具的男子,别有深意。
玄云自然知道,那二人忍笑的模样,拉着脸,心中憋屈的很,幽怨的看了眼身旁白衣胜仙,清心寡谷欠,不是人间烟火的“美男子”,若无其事的表情让她说不出一句抱怨。
就在刚才,她再次听到“不举”这个在现代都相当隐晦的词,就那一刹那间无数道同情而又含着鼓励的眼神,让她哭笑不得。
“姐,你天天这样诅咒姐夫……真的好吗?”夜笙裸露的目光扫了眼玄云下身,随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夜灵听罢,竟也看了过来,目光在某个敏感的部位顿了顿,看的玄云老脸一红,若不是公众场合,她一定上下护住,大喊一声非礼。
“难道我说错了?”移开视线,与那人目光对上,似笑非笑,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丝威胁。
玄云讪讪一笑,弱弱来句,“没错……您开心就好。”
“姐夫你好……怂,丢尽男人的脸。”对于玄云的害怕认怂的模样,夜笙嗤之以鼻毫不留情的嘲笑着。
连同一旁的桌彭也是不忍直视,转过头去,这绝不是他们的将军。
“这话就不对了。”玄云瞬间挺直了腰身,不复刚才一丝讨好献媚的之态,一本正经道“这男人在外挣足了见面,就是为了在妻子面前丢的。”
夜笙着实被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噎住,满是诧异。
“古人有言,若要成为一个好丈夫,就得,三从四得。”玄云深情款款的看了一眼夜灵,后者只觉的,背脊寒毛一竖,有邪气。
“?”夜笙一脸茫然,自古只听的女子三从四德,倒是头一次听到这男子三从四德,心生好奇。
想着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姐夫,又要说出怎样一番骇俗之语。
“小姨子听好了,男人需三从,夫人出门跟从,妻子命令服从,妻子说错了盲从;男子必四得,夫人梳妆等得,夫人生辰记得,夫人打骂忍得,夫人花钱舍得。”玄云脸不红心不跳,盯着某人,神色含着不明笑意。
“噗……”夜笙实在没忍住,一旁的桌彭恨不得把脖子扭到后面去,这个没皮没脸丢尽男人脸面的人,他真的不熟。
一如清冷去夜灵,也是嘴角微抽,这还是一个女子吗,她倒是低估了她脸皮厚度……
“新鲜,原来陈公子就是靠这三从四德,掳获美人心”三分调侃七分讥讽,一绿衣男子手执纸扇,由远即近。
他左侧是同样绿衣,带着面纱,身姿优美的女子,而绿衣女子之侧,携着一红衣女子,轻纱遮面只余一双媚惑的双眸暴露在这热闹的世界。
微微一愣,随即敛去眸心的笑意,面上扯出一个很假的笑容,装傻打诨道“赵公子夸奖。”
说罢不着痕迹向某人瞅去,含首示意也算打过招面。
而赵艺申自然不是瞎子,心中陡起的怒火,竟然轰然勾搭他的女人!
玄云又怎会错过那人眸中划过恩嫉恨,全然不在意,唇角笑意越发深了,“如此良辰美景,赵公子若不嫌弃我们不防一同欣赏?”
话是对赵艺申说的,视线却是若有若无的飘向旁边。
赵艺申本就隐忍着怒火,如今听了,脸色又青了一度,无论城府多深的男子,也无法忍受这等事情。
“陈公子‘重情重意’,在下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不过,陈公子与朋友携游,我们贸然同行怕是不妥,难免佳人不悦。”阴阳怪调,说罢暧昧的目光不忘在夜笙与她之间逗留。
他明明认出了夜灵,也知道夜笙的身份,却故意给她们泼脏水,怪她名声,玄云心中暗骂一句无耻,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
“赵公子多虑,我可是严守三从四得,又怎比的赵公子。”
“陈公子还真是贤夫良父啊。”
“多谢夸奖。”
“你觉得这是夸奖?”
“不是吗,我觉得这就是在夸我呢,是吧……绝书姑娘?”对于赵艺申言语中的暗讽,她只当听不懂,笑嘻嘻的看着一直沉默的绝书。
绝书倒是意外,这人竟敢当着那位三公主面与她搭话,不过却也很快恢复一贯。
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很得罪人,不过她也不笨,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陈公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