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风之国去收拾要带去木叶忍者村的行李时,收到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短信写得很简单,而且通俗易懂。大致内容,就是约我到一个从没听说过的店汇合。这种预约地点不明的信件让我感到不安,然而这个时间却是下午1点,要真是叛忍之类的人约我出去,也不会挑这样的时间。总而言之,看完这条信件,我很疑惑,而且不知该不该回复或者赴约。最终,我选择把信晾在那里,然后套上外套出门。
今天的风沙不小。虽然算不上是好天气,但如果作为我这段时间在风之国的最后一天,那么肯定是充满纪念意味的。因为这可是风之国砂隐忍者村的“特产”。希望赴约以后我还有时间能去看望一下我的母亲,最后带着对家乡的怀念和对父亲的愤怒离开。有人说这是孩子的任性——没错,在这方面,我就是任性。
问了好几个人,我才算是模模糊糊找到了那家店的位置。可是,当我来到店面时,又犹豫了。
挂在门上方的红色荧光排出“杂货”的字样,在白天的日光下闪烁着不明显的光,有的地方则“啪滋啪滋”地溅出火花;因为坐落在两个巨大而坚硬的建筑物之间,小小一个仿佛缩在阴暗的小巷里,所以这个店面不会受到风沙的洗礼,墙壁和门都是用结实的黑色木头做的,许许多多破损和腐烂似乎在宣誓此建筑物的老旧。
我愣愣地站在那两栋建筑物之间暗道的外面,拿着手机注视着里面的小屋子。
“这……这是酒吧……没错吧?”
那个一路把我领到这里的孤儿用力点点头表示自己肯定没有带错路,然后小声说:“保证没有错,但你最好小心点。”
我咽了一口唾沫,突然有种打退堂鼓的感觉。把我约到这种地方来的家伙不可能不会是图谋不轨了。
穿着寒酸的孩子不安地转过头瞥了我一眼,“要不然——我领你回去吧?”
我的内心叫嚣着劝自己离开——就像这个孩子告诉你的一样。小心是没什么用的。如果现在选择避开,或许能避免很多麻烦。我当然也不想来这种地方,但还不是因为那讨厌的信件。好奇心真是折磨死人。我叹了口气——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接着,我伸手到口袋里摸出几个硬币,然后全部放到那个孤儿手里,“来都来了,我就进去了……谢谢你带路,硬币就都给你了。”按照本来他的要求,只是想要两枚硬币好解决晚饭。
他脏兮兮的脸上霎时露出了光芒,“谢……谢谢姐姐!”然后便紧紧攥住硬币,好像如获至宝一般看了又看,最后跑开,消失在了无人街道的转角处。
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瞬间消失,自己叹了口气——现在,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
战战兢兢地迈小步走到酒吧门口,我又深吸了一口气。
可惜风之国的建筑普遍没什么窗户——要不然就是有小有厚的那种——要不然,我就可能先窥探一下情况了。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闯入未成年人不应该进入的地方让我既害怕又犹豫,甚至背负着一种罪恶感。要是被家里人知道,我就完了——这么想着,修一那张严肃的脸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没人告诉过我应该怎么进入一间站在门外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但是一进去就是一副可怕画面的酒吧,只是一个门缝,我就觉得赴约这个选择是相当错误的。
昏暗狭窄的酒吧内挤满了人,各种下流社会的货色都聚集在这里。从他们那各色各异的头发和满身的文身与刀疤就可以看出。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些人的眼神——看陌生人的眼神,警惕而充满杀气,没有一点温润气色的眼球闪烁着刀锋一样的寒光,而随着木门尖叫着敞开,所有目光都准确无误地投射到了门口我所在的位置。他们中有扛着狼牙棒的高个子,也有贼眉鼠眼蒙着面的小鬼,可是没有一个像是我要找的人。这种完全寂静的尴尬场面就这么持续了好几秒。
一个影子在暗处动了动,我朝那边看去——是一个银发小个子在朝我招收。他穿着有点女性化的露脐外衣,袖子又长又宽,给人一种古老的感觉。他坐在靠吧台最后的角落处,整个身体都隐匿在阴影里,所以那头微微自然卷的银发才如此显眼。
想起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我赶紧反手关上门,快步朝他那里走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应该就是找我来这里的神秘人了。
走到一半,那些人的目光才回到他们该看的东西那里。有些人继续划拳喝酒,有人则围坐一团在那里赌博,更多人喜欢站在台球桌旁边看那里的两个高个子打台球。只有少许人坐在吧台边安安静静地喝着自己的酒——他,就是其中之一。等我离他只有5、6米时,我意识到认识我而且会是这种怪异穿着的银发少年只可能是一个人。下意识地顿了一下,我叹了口气,然后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眼睛却下意识里避开,始终没有去看他的脸。
“羽林啊……神秘兮兮地用一个我不认识的号码约我到这种地方,你是想被学校开除吗?”我说。
他朝我撇过头,一双冰蓝色的眼睛下面有两个实心的黑色倒三角,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