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请注意。这一次,学校将展开社团活动。有兴趣了解自己创建社团的同学请下课以后来老师这里领取申请单,除了社长以外,所有同学都要报名一个社团,这是年级性的……”
我坐在座位上,用一只手指瞧着桌子,听着老师对于“社团”这一个词的讲解。虽然不知道校长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他也有可能是突然间的灵感突发,居然在我们的最后一个学期弄出了“社团”这种东西。所谓的社团,就是校内的兴趣小组罢了,而且社长由同学担任。老师还说,以后每天都要用放学前的1个小时上社团课,1个星期以后要做社团展示——也就是学园祭,而其中获得评分和积分最少的社团会被取消。评分,就是各科目的老师走遍所有社团后给予社团的分数,满分是10分;而积分,是每一个同学本来手里就会有3张票,可以投给自己喜欢的社团。而且,学园祭有的社团还是要收费的。
其实,要我说,我们这个年级不仅社团会很少,而且每一个社团人也一样会很少——并不是直觉,而是天命。我们这个年级不仅是班级最少的,而且年级总结下来的人数也少得可怜。A班7个人,B班11个人,我们C班9个人——清夜白川、久本郎、原田、赈、和田雨沫、羽林、少文、素一郎和我,年级一共才27个人,平均下来一个社团能有6、7个人就不错了。
不过,我们班级的人倒是一个个都跃跃欲试的样子,下课后纷纷上去领取表格。
“你有想成立的社团吗?”我听到一个人的声音,但是我当时正拿着通知单,没有注意到,结果,那个声音又叫了我:“月夜修?”
“嗯,哦。”我回过头,抱歉地笑了笑,“抱歉,白川,我刚刚太入神了。”
他也笑了,“我们班的人似乎都很想自己成立社团。”
我疑惑地问:“比如谁?”
“羽林、少文、素一郎他们似乎都很有想法的样子。”白川把手放在下巴上。
“这样……我还是参加别人的社团好了。”我回答。
“不知道别的班现在是什么情况。”白川微笑着说,站在我的旁边。
这个时候,雨沫拿着她已经填好的申请成立社团的表格跳到白川旁边想拉住他的手臂,但是因为我隔在中间,所以雨沫一伸手没有碰到白川。她又马上开始嚷嚷,嫌我碍事。这一次,我没说什么,就拿着自己的纸走开了。我知道雨沫肯定想邀请白川加入自己的社团,而白川显然是不愿意的。雨沫特别喜欢花的性格与白川一点也不相符,而她的跟插花有关的社团就更加与白川没有关系了。
我走到教室后面的时候,正好看到赈和他的弟弟——原田。赈跟原田聊着天,而原田听后“咯咯”地笑着。
“你是笨蛋吗?”赈无奈地问原田。
我叹了口气。
这张社团成立的申请表格必须在下午就交上去,还有受到校长的批准通过才行。而第二天,所有社团的信息都会公布出来,我们这些不是社长的学生就可以选择要参加的社团了。
我并不觉得现在已经有的8个社团有什么意思,于是,我参加了自己班级的少文的社团。他的社团是专门训练体术的社团,因为少文自己就是一个体术忍者,而他的父母亲据说也是风之国的体术忍者。
第一天社团活动,我发现我们这个社团算上少文自己也只有4个人,不过已经算不错了。听别人说有一个社团除了社长以外一个人都没有,所以这个社团被取消了,社长也自己重新找了一个社团加入。
“社长,你不知道成立这样的社团到时候学园祭的时候会很伤脑筋吗?”我在上社团课的时候问少文说。
他回过头,笑了:“你来啦,修。我并不觉得学园祭的时候会怎么样啊!”
“那就好。”我淡淡地说。
我们这个社团,除了少文和我以外,还有赈和B班的班长——辉夜泽人。当这两个班长见面的时候,用带有敌对的眼光瞟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地撇过头去。两个人就像吵过架一样。
我们所谓的体术训练,为了防止觉得无聊,所以采用的都是实战训练。而当我们打车轮战——也就是两个人先上去,打完了赢的人就留在台上,直到打完这样的比赛,是决出胜负最好的方法。而身为社长的少文,因为挑衅了我们班的班长赈而在第一轮就败下阵来。
赈利用自己粘滞皮肤的原理控制了少文的行动而多次让他绊倒。而本来就喜欢以他说的所谓“艺术”的方式来战斗的少文当然时很吃亏的,他所谓的“艺术”,就是使用体术的姿势很好看罢了。但是在我们这种专门以体术训练为主、甚至是祖传下来必定要使用体术的人看来,就像眼珠子里面的钉子一般。
少文让赈选择跟自己对战的对手时,他直接看着泽人,泽人也一脸“有种放马过来”的表情瞪着他。
泽人和赈的比拼,则是内藏玄机的钢拳与正统钢拳的对决。赈习惯在对手战斗力露出破绽的时候放出自己的必杀技,而泽人往往都能通过灵巧敏捷的身后快速躲过。而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