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隐忍者村曾有过一个孤儿院,但是因为经济提供严重不足,孤儿院被解散了,改造成了店铺。所以,孤儿院从前的员工们都离开这里,没有亲人的孩子们被带到了风之国上层去处理。按照国家规定的收养法,他们——这7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有的5岁还不满,必须要找到自己的新家。国家开始像全国提供几个孩子的资料,请求收留。4个月过去了,在国家的努力下,6个孩子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新家和父母亲,而最后一个孩子,仍然埋着头,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他生来就有重病缠身,平均下来每个月的医疗费上千,没有任何一个家庭想收留这样的累赘。于是,国家迫不得已,开始寻找一些经济条件较好的家庭,并通知他们,希望收留这个8岁的孩子。每一个家庭的回复,基本都是“不”,只不过是委婉的方式。国家提出可以提供一些经费的支持。终于,有一家人同意了。
这个家庭是砂隐忍者村经济条件较好,而且家庭氛围和谐的家庭。夫妻两人,带着两个跟孤儿差不多大的孩子。
当门铃响起时,赈站起身来,准备去开门。可是,他的母亲抢先一步来到门口,打开门接待客人。一个衣冠楚楚地人站在门口,身后有一个穿着旧衣服的墨绿色头发男生,胆怯地向门里窥视。赈从妹妹房间的门口处探出头看着外面,那个男孩也看着他,仰着脸,好奇的样子。
母亲和站在门口的人聊了一会儿,然后那个人留下身后的孩子,说道:“跟爸爸妈妈和哥哥妹妹好好相处,我们还回来看你的。”然后手里拿着一个东西,扬长而去。男孩回过头看着他。
母亲把孩子拉进门,回头问赈:“儿子,你不介意给你的新弟弟穿你的衣服吧?”
“随便。”他回答。
母亲笑了笑,拉着孩子的手,把他领进赈的房间。赈的妹妹——冰子,放下手里的娃娃,从房间慢慢走出来,看了那个孩子一样。门关上了。她问赈:“那是谁?”
“孤儿院的,”赈回答说,“没爸没妈的男孩。孤儿院倒了,他就来我们家了。”
“他要住多久?”冰子问。
“谁知道。”赈瞥了一眼冰子,漫不经心地走回她的房间里。
吃饭的时候,那个孩子穿着赈的衣服,裤子的裤脚拖到地面上,来到饭桌前。赈和冰子坐在餐桌旁,看着这位新来客。这个孩子洗了澡,穿上了干净的新衣服,显得很好看,不像之前脏兮兮的邋遢样子。
“我是你的妈妈,这是你的爸爸。”母亲温柔地向孩子解释,一边指了指自己和丈夫,“还有你的哥哥,赈,跟你同一年出生的。这是妹妹——冰子,她比你小3岁。那么,你也自我介绍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他低头眨了眨眼,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原田。”
“你姓什么?”赈问他。
“没有姓。”他说,胆怯地看着这位哥哥。
吃饭的时候,原田坐在赈的旁边。他小心翼翼地吃着东西,不说话,光是听着新的父母亲的闲谈,当有人问起什么时,常常以点头或是摇头来回答。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自己不主动说话。动作也很慢。
赈瞥了瞥他,不客气地说:“别一直不说话,”顿了一下,“会变笨蛋的。”
原田抬起头看着赈,赈也看了看他。
赈的父母亲都笑了,母亲对原田说:“原田,你别在意,赈一直这样的。他啊,”她碰了碰原田的胳膊,眨了眨眼,“就是舌头毒,其实心里不是嘴上那么想的,你别在意。”
“嗯,唔……”原田答应到,一边偷偷地瞧着这个令他充满敬畏的哥哥。
赈天生毒舌,说话从来不在意别人的感受,且语言简洁明了,直白易懂,用词恶毒阴辣,常常单刀直入。赈的妹妹——冰子,还没有上学的4岁女孩,因为长时间跟哥哥在一起的缘故,也是毒舌一只,本来就单纯天真。原田因为跟这两个嘴巴上非常厉害的兄妹在一起而非常辛苦,但是时间久了,居然也慢慢习惯了,而且还不怕被骂,脸皮也厚了。
每天早上,赈去上学,原田因为没有上学的手续所以就呆在家里等待下一个学期的到来,顺便在父母亲不在家的时候配着冰子。冰子说话很少,喜欢玩玩具。可是,令原田感到惊奇的是,这个5岁还不满的小女孩,居然喜欢打打杀杀,而且常常会把自己不喜欢的娃娃的头粗暴地拧下来。
“为什么要打布娃娃?”有一次,他这么问。
“因为我和它不能正常沟通,”冰子这样回答,眼里冷冰冰的,“这个家伙没有脑子。”
“那有脑子就行吗?”
“是人都有脑子,除了你,蠢才哥哥。”
第二个学期,家里人为他办好了手续,他进入了赈的班级,C班。赈以班长的身份存在于这个班级,原田因此而深感不安。当老师把他领进班级的时候,全班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僵硬地站着,并四下张望着,并在最后一排发现了低着头在写些什么的赈。
“这位是我们班的新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