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式告诉我,他是拥有超强战斗力的特殊忍猫。他的前主人从他断奶时就已经开始训练他,励志把他培育成最强的忍猫。加上他天性粗暴,类似猫兽,而且还有同样拥有强大血统的父母亲,他也算是世上的“唯一”了。虽然这一击不能证明什么,但是只要想想,就会发现——如果一只猫他在一个人的背上抓两下,那个人就晕过去了,这是个什么样的猫?如果一只猫他的爪子能收回去又能伸出来直至最多1米长,这是个什么样的猫?如果一只猫他能悄无声息到一个精明细致的忍者都察觉不了地让他跟踪了自己10分多钟,这是个什么样的猫?如果一只猫他在无数令人都望而生畏的利刃前却面无惧色,这是个什么样的猫?如果……
总之,不得不的承认,小田冢式真的是一个不容小视的家伙……
我开始怀疑这一点不可能是他的真实水平了,而这一点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甚至没有想象过的。
“谢了,冢式。”
他坐在我腿上,什么也没有说,仿佛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把身子缩成一团打着呼。
我决定先趁着还有口气可以喘的时候暂且休息一下,因为之前的战斗,并且我已经消耗了打量的查克拉,已经很疲劳了。冢式趴在我腿上,尾巴微微地晃动着,背对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会保护好主人的,喵。”
“怎么莫名其妙突然来这么一句?”
他再次不言语。
又过了1分钟,他又忽然冒出一句:“主人,你的头发好香啊!”
“嗯……那是因为我昨天刚洗头……”
我站起身时,他像松鼠一样灵巧地窜上我的头顶,然后趴在了上面。我一只手扶着他的身体左边,另一只手摸索着墙壁沿着我之前过来的路走过去。手臂上的伤口还是很痛,而且毒素在蔓延,使我的全身发热,双腿发软。但是,我不能在这里休息太久,更不能就这样昏过去……我还要去找飒人。最后,我劝冢式下来,因为我已经累的不行了。他哼唧哼唧以后才同意,并拖拖拉拉地跳下来,落到我脚边,跟在我身后挪动着步子。全身都发麻,而且手臂渐渐地失去知觉了,血几乎已经不流了,只是毒素已经……
虽然我能够断定这不是特别强的那种毒,不会置我于死地,也不会让我休克或是什么的,但是足以让我因为浑身麻痹而无法动弹。我不知道这种毒会不会自己散退掉,也说不定会一直纠缠着我。学校里学习的,是在中毒以后不能剧烈运动,尽量是躺着不要移动,防止毒素蔓延,然后在进行治疗,从体内把毒素提取出来。
“主人,你怎么了?”
我本想说实话,但是又怕他执着地要求我休息,他自己去,所以才骗他说:“就是……有点受伤,而且有点累。我没事。”
他显得很单纯而天真,回应了一句“哦,喵”,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感到身体越来越沉重,直到最后走几步就需要停下来喘起。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来,越发让我感觉浑身发热。尤其是散落的头发垂在身体两侧,几乎包裹住了我的整个身体。这时候,就是我最想把这些该死的头发通通剪掉的时刻。胸口很闷,全身都无力起来。但是,过了这一个转弯,就要到飒人之前所在的地方了。
我咳嗽了两声,用手捂住嘴,向前走去。冢式在我旁边慢慢地等我跟上,竖着尾巴,轻巧走着猫步,四只脚在木地板上的落脚点都是在同一条直线上。他时不时撇过头来看我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继续走。虽然他的表情并不明显,但是,从他的眼里,我确实没有看到任何不安和担心。其实,我很佩服这只无知却又万夫莫敌的猫。他居然不会有害怕这种感觉,而且总是一脸的无敌。真希望,我也能像他那个样子。
我从拐弯处探出头,看到因疲惫而坐在地面上的飒人。他微低着头,喘着气,衣服很脏,都是战斗过的痕迹。皮肤裸露的地方有几块明显的淤青,但是却没有任何血迹。他的脸上却又一道伤疤,还在流血。在黑暗的衬托下,他的背后焕发出一种黯淡的光,把他的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中。
我仍然喘起,感到身体被一个东西捆得很紧,紧的让我的身体都缩成了一团,无法动弹。地板缝隙里散发出霉味和潮湿的气味,是陌生的气味。墙角的黑斑就算是在一片漆黑中也很显眼,成片的黑渍黏在墙面上,味道尤其令人作呕。最后,我已经累到不能正常地用双腿支撑起沉重的身体,我微微弯下腰,用一只手扶住地面。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的颤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
“飒人……你怎么样?”我问道。
他抬起头,看了看我,然后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他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头发披在肩膀上,试图走到我这里,说:“我还好,只是那个使用风遁的人跑了……你呢?”
我咳嗽了两声。
冢式从我身边走过,竖着尾巴叫了一声,看着飒人。飒人也瞥了他一眼,然后看向我:“他怎么也跟来了?”
“冢式救了我一命。”我告诉他。
他还没有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