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
“被打死了。”甲田又补充一句。
公羽北听后哈哈大笑:“谁传的这话?她那样的小身板儿也能打架?还打死人?这造谣之人果然是什么话都敢说。
另外一个人也只是个书呆子,杀鸡恐怕都不行,更别说杀人了。”
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事根本就不可能,也不符合常理。
“可不是,小的一开始也不信,可人证物证都在。
昨夜跟在熊家少爷身边的其他三人也都是国子监的生徒,他们都作证说是那二人打的。
还有那掌柜的,也说是他二人打的,他还说自己损了好几张桌子板凳,现在都在还雅间里摆着。”
公羽北更加狐疑了:“竟然口径如此一致?”
甲田没想那么深,被一问,倒也有些奇怪,“可真是怪哉了,先不说一男一女怎么打得过人高马大的四个人,那另外三人脸上都挂了彩,这得下多狠的手?小的竟不知那姚肆也是个练家子呢。”
丘盏文文弱弱长的比姑娘还秀气,一看就不可能,反而姚肆处处透着男人味儿,倒还真有可能。
公羽北却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纯属无稽之谈,而那几个口供一致的人也让他怀疑得很,他心知事情恐没那么简单。
“少爷,您去哪儿?”甲田见公羽北起身往外走,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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