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人,那人却称是自己在秽物堆里捡的一页纸,且已经将纸做了柴火,纸来自何处却不知,线索至此也就断了。”
裘霁又问:“可问了纸上有何特征?”
卫札笑,幸好他了解少爷的脾气,点头道:“问了,是侧理纸-----哦对了,纸的右下角画了个大红叉----”虽看似找到了不错的线索,可他心中却很失望,单凭纸质是做不出什么判断的。
裘霁语气淡漠,又带着几分察觉的笑,问道:“用侧理纸写诗,又画有红叉,哪里才会出现?”
卫札怔了怔,被一提,脑子忽的灵光一闪,拍着脑门惊喜道:“是考生----考生都是用侧理纸,对于通和不通,考官都会在右下角画叉或者勾,可是-----”
可是全国考生这么多,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啊,他又露出苦相。
裘霁视线终于从赛场上转移了过来,淡淡的看着卫札,不容置疑的吩咐:“搜集所有县考的不通名单。”
卫札面上凝滞了一瞬,忽而喜上眉梢,对啊,这诗显然已经流传了一段时间,在此之前唯一的考试不就是县考吗,要搜集县考的不通名单,这可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