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肆焦急的在院子里来回的走,边走边擦眼泪边思考,突然,她的视线被墙角边的锄头吸引住。
有什么念头从脑海中萌芽,渐渐地,成了清晰的脉络,空白的大脑,瞬间清明。
慌乱不安的眼神咋逝,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凌厉。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道,有权势的人,视人命如草芥,底层再怎么抱怨,老天爷依旧不长眼。
既然改变不了这世道的生存法则,那就只能改变自己,成为有权有势的人。
她姚肆本就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她没有爹的刻板保守,也没有娘的温柔善良。
她有的,是在欺凌中,如何保全自我的心智。
村里闹这个大的动静,邻舍谁不知道?可没人敢出来说句话,一旦帮腔,姚家就是他们的下场。
代丙纶走后不久,左邻右舍也就纷纷上门,姚肆刚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唐氏小心翼翼的往院子里看。
看到姚正与和姚将躺地上,以为是丢了命,吓得大叫一声,扑通坐在地上,“天杀的,这是作孽啊,死了都要下地狱。”
姚肆来不及解释,只留了句“帮我照看着爹和小弟”的话,就扛着锄头匆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