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透了云依依的艾莉躺在床上狼狈不堪的喘气着,嫉妒使的她面目全非,带着满腔对云依依的恨意等待艾德文的到来。
深夜,今年的深秋入冬来的格外早,明明深秋可夜里却冷如冬季。
艾德文在去往妹妹艾莉所居住的地方。
艾莉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的嫉恨着云依依。
而远在江城另一端的别墅内,同一个夜,霍家别墅内霍炎廷从艾莉离开后一直都被霍震给捆绑在卧室内。
一天。
两天。
接着三天。
霍炎廷从最开始愤恨狰狞要去杀了艾莉为死去的宫心兰报仇,到现在他满脸生不如死绝望的坐在椅子上没有了愤怒。
英俊又身穿黑色皮衣的霍震冷着一张脸,他身上散发着优雅和痞子的痞气,他走进了儿子霍炎廷的卧室。
一眼,他就看到霍炎廷面容苍白如纸,眉眼间除了悲伤就是绝望的痛苦。
屋内二十四小时守着霍炎廷的属下在看到霍震到来时,立刻恭敬低下头。
一脸死灰绝望的霍炎廷似乎察觉到屋内的不对劲,他抬起充满血丝猩红的眸子看过去,他就看到父亲霍震依旧优雅中带着痞气站在他几步之外。
他如此痛苦,父亲霍震却完全跟没事人一样永远如此冷静。
“为什么?”他死死盯着霍震声音嘶哑的追问。
属下恭恭敬敬搬来椅子放在霍震身后。
霍震下一刻坐下,然后他一双修长大长腿很随意伸开,他眉眼间带着冷漠看着霍炎廷。
“你觉得为什么呢?”
“艾莉杀了心兰,艾莉杀了心兰!”霍炎廷似乎一想到宫心兰死了,他犹如一头愤怒的困兽怒瞪霍震吼着。
霍震冷眼看着发了疯朝着他咆哮的霍炎廷,事实上霍炎廷的怒吼因为他近来一直疯狂想挣脱离开这里的缘故他嗓子早就嘶哑到难以听懂。
但,他听懂了。
“然后?”他很平静的反问霍炎廷。
“然后?”霍炎廷听着父亲霍震这淡漠的回答更让他来气,他一下子因为恨意而面容扭曲,“我要杀了艾莉这个贱人!我要将她碎尸万段,我要将她撕碎!”
霍震看着儿子霍炎廷癫狂的样子,他只是直视着霍炎廷。
过了一会,他才语气很随意对霍炎廷说:“我放了艾莉,并且在艾莉临走的时候我给她了一些解药,够了用一些日子。”
霍震这句话一出,霍炎廷一下子瞪圆了血红的双眼,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随后他猝然回过神之后眼中都是恨意。
“你竟然放了艾莉?你这个老东西!你被罗姨给迷的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了吗?”
要是放做平时霍炎廷这么敢对霍震说话,他早就几记耳光狠狠甩在霍炎廷脸上。
可他今天没有动怒,他只是冷眼看着痛恨又痛苦的霍炎廷。
“炎廷,宫心兰已经死了,而且在宫心兰死后,她的父亲宫权胃癌也病逝,所以现在宫家除了两姐妹在国外以外,宫家已经没人了。”
霍炎廷:“……”
霍震:“宫家人太蠢了,要是在当初站对的时候站在斐漠这边,那他们宫家一定不会出事,依旧在整个江城道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顿了一下,他又说:“只可惜宫家的宫权脑子糊涂,这才是造成宫心兰被艾莉死的原罪!你要恨,要杀的也该是宫权。当然,艾莉这个女人一直很歹毒,你要杀了她不好交差,所以我不会让你杀了她。”
“并且,放走艾莉是斐漠来电话让放的,他放艾莉一定有原因!而且我们霍家和斐漠从一开始就站对在一起,你要是杀了艾莉打乱了斐漠的计划,对我们霍家而言没有好处。”
“呵……”霍炎廷愤怒的看着霍震,他语气带着嘲弄的说:“什么时候你霍震也开始怕斐漠了?呵……你这样胆小怕事就滚回你的巴西去!不要回到江城,不要来命令我来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
一旁霍震的属下在听着大少爷霍炎廷对老爷霍震的怒骂,屋内看守霍炎廷的四人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大家都替霍炎廷捏了一把冷汗。
毕竟,霍震教训霍炎廷跟收拾小鸡一样轻松。
然而,霍震被儿子霍炎廷如此讽刺,他出奇的没有愤怒。
“我不是怕斐漠,而是担心别的事。”
“但是别的事?哈哈……”霍炎廷疯癫大笑一声,他愤怒的怒视着父亲霍震,“你根本不是担心别的事,你是担心别的人!而这人就是斐漠的妈妈罗姨!”
霍震没有动怒,只是冷淡看着霍炎廷。
霍炎廷:“罗姨是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女人,你这辈子都休想得到她!”
霍震:“你觉得我会被你激怒吗?”
霍炎廷一瞬间被霍震给堵的说不出话,他只是愤怒的说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艾莉。”
“你什么时候冷静下来,我才会放了你。”霍震直视着霍炎廷,“你一天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