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人物见过了已经,却都没有跟他多说话,最后这样交代了别云征君一句之后,几个人便一起起身离开了。
他们走了之后,别人真君和那个白衫弟子到底是小杯,也不再紧张,只笑着对易青说:“到时还要烦请大师出力了。”
从他们一张客气的笑脸之上,已经看不出任何东西,只得询问:“我出力?出什么礼?”
“大师不必担心,对于大师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年轻轻对大师不怀好意,夺人躯体可是要遭天谴的事,大师对这位严家的小姐,想来也不会很喜欢。到时,就请大师放心的在他身上做一番试验,也好让我们这些人开开眼。”
别云真君讲了他们五中门要对严新用的手段,已经听得发冷,别人真君的意思是让他把岩芯做成一个养蛊的器皿?这可是比杀了还要残忍,这是真的要开仗了?
一天不说话了,短时间之内见的人,经历的事太多,他的脑子倒是缓得过来,心脏却有些承受不起。
默默跟着别人真君和那个白衫弟子往外走,以前一边幻神,一边就听他们说。
“师兄,咱们现在去哪里?”
“还能去哪里?当然是给大师另寻一个住处。”别云真君说着,把沉默的一群让到身前来,一路上说着话,缓解着刚才那是个大人物给一千带去的压力和因为沉默而生的尴尬。
那白衫弟子倒是不讲话了,在一群转眼间又有了新的住处之后,他跟着别人真君告退,走出一厅的屋子,他就问道:“真的要关三天三夜啊?”这白衫弟子说的是年薪。
“师尊下的命令,当然是三天三夜。怎么了?福星还心疼了不成?”
“我心疼个什么劲啊!就是师兄,你们就真不害怕把那炎清官司了?那可是白思政啊!就连青青那点儿本事,别说是三天三夜,这会儿可能都已经断胳膊断腿了。等过三天,她要是真死了,人家那老儿发起疯来,终归是麻烦啊!”
“放心吧,严青青虽然没有多少本事,让人家手里宝贝多啊!临终最适合真菌的法宝,十件有八件都在他的手中。光靠那些堆起来的宝物,在白寺镇中撑过三天,人家随随便便。福星啊,不要太小看人家的长女。”
“哦。”
想了想也的确是这样,那白衫弟子点点头不说话了,跟着别人真君一起,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而在自己的新屋子里,已经整个人犹如还在梦中,他坐着,整个人由内达外,都透着一股没精神头。本来乍然得知年轻就是年轻,这已经够让他心颤,结果还有四个大人物出现在之前,那一双双透彻的眼睛,简直让她心乱如麻,绝望都无从绝望。
怎么办呢?以前很是烦躁的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人坐在椅子上,准备实在撑不住那份笔直,带着些疲惫的微微弯下来。
这些实力稍微强大一些的修士,大概已经是习惯了,见到他这样弱的不行的,习惯性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搜魂,不让他察觉的搜魂。将一个弱者的所有秘密都洞悉了之后,他们要么就是完全不说话啊,要么就是询问,在看着对方撒谎,觉得快乐。
今天他遇到的情况就是前者,那四个五州门的大仁前辈,就连耍弄她的兴致都提不起来,轻而易举知晓了他所有平民想要掩埋的一切之后,话也不多说的就走了。
一听只觉得自己的一口气不够叹息的,他有些恹恹的缩在宽大的椅子里,却不知,情况要比他想得乐观很多。
“方才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怕那女娃身上别有一张,本座便不敢再与诸位传一神念。现在,大家可以说一说了,你们看到了什么没有?”
“不成。”
“只见一片混沌,什么都未曾看到。”
“依我看,那你指的灵台之上阻碍我等的屏障,他是一绝世强者所设。你们都只是看了一看吧,我去刺探了一番,结果被那屏障狠狠打回来,一急之下,说起来也是笑话,我只觉泰山压顶,竟毫无反抗之力。”
四个一千看到任何一个都会不由得屏气凝神的大人物,离开了之后还是聚在一起,眉头紧锁得这样讨论着。讨论的竟然是几个人一同去探索一清的灵台,想要偷偷看一看一听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骗子,他跟巫蛊之术究竟有没有关系,他们能不能够从他的记忆当中寻到比它更有价值的有关于巫蛊之术的线索……还有很多,一天如果是巫蛊之术的传承者,他的记忆就非常有价值。只是,他们四个五中门的大门,随便走出一个区都能完全镇住场子的老家伙,如今竟然已经沦落到连一个刚刚开始七岁的小小林君的灵台都无法一眼看破的地步。
这说起来何止是笑话?说是奇耻大辱也不是夸张!
“果真有此事?”
“自然是真的。这女子,恐怕早已被人注意到了。”
“那不对,就我们几个人,说句夸大的话,这整片大地上,也再找不到几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了。古道,你的灵石之力已经修炼的登峰造极,这张见大陆之上,能与你匹敌的还能找出一些,你说一句便让你觉得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