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傅长桓,钱宗赴想着,那么一个连差不多关系最好的朋友之一都不怎么了解的女子,如今的修为比傅长桓,比他更强,简直是理所当然的。易清估计是把所有时间都放在了修炼上,她……
现在这样,倒是可以说是她的自制力已经锻炼出来了,但是以前,她年纪还不大的时候……哪有人生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啊?
只要易清稍微正常一些,她以前在荧珑界的那一次又一次连着戏剧性转折的传说,就都不会出现了。那个女子实在是太能沉得住气了,她根本不像是一个孩子,修炼也不像是一个第一次修炼的人,她身上,肯定有什么蹊跷!
“师兄,你不知道,要是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准备去找易师姐了。我身上还有几样东西是别人要我带给她的,除此外,我也是想去见见她,让她督促我一下。师兄,我跟你讲,每次我一看到易师姐,仿佛就一下子多了不少对于修炼的耐心苦心。”
“咱们荧珑界现在已经有人突破九重境界了,师兄,不怕你笑话,阿长是想好好修炼的。”明明说的是很正经的话,好好修炼,听起来完全没有任何毛病。但傅长桓说着说着,竟不由脸红了起来。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一些事情,连想都不敢想的话,做就更做不到了。师兄等着你有一天变成真君了,想办法提拔提拔我,做人要知恩图报嘛对不对?”没想到钱宗赴竟然还是个能开玩笑的人,他装作很认真的跟傅长桓这么问着,却在不等他回答的时候,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道:“不过阿长,好好修炼就好好修炼,你把一张脸变成猴子屁股干什么?”
“啊?什么?是吗?我……”傅长桓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一张脸就更红了,有些臊得慌的随手抹了一把脸,傅长桓坐稳当了后,看着钱宗赴带笑的眼睛,他又有些坐不住了,连忙的反驳道:“……不是,哪有?”
“唉,我们阿长怕是有心仪的姑娘了……不过有就有了呗,摆这副样子做什么?”见老是没心没肺,便是别的姑娘再有意思,他自己也绝不会往一些方面去想的人现在这副模样,钱宗赴有些乐不可支,一直盘踞在他心头的阴霾都散去了许多。
“不是,师兄,真的没有……”被钱宗赴戳穿了心思,傅长桓真的坐不住了。他头都没敢抬的,只连连这样说。
“哎哟,有了心仪的姑娘,我们阿长都会说谎了。”难得碰上这么有意思的事情,钱宗赴并不打算放过傅长桓。逗了他几句之后,他开始十分认真的猜起了傅长桓这么一个木头桩子心里头的人。
突然想到一个人选,还没有说话,钱宗赴的嘴,就忍不住一抽:“我说阿长,你喜欢的该不会是你口中的易师姐吧?”
心头那些旖旎柔软的心思眨眼间消散的一干二净,傅长桓浑身打一个冷颤,这次是真的跳了起来,却又没看好椅子,脚跟斜踢在座椅上,他又怕把人家店里的东西弄坏了,就刻意的一躲。这么一躲,就乱七八糟了。堂堂一个结丹真人,差点儿跳起来平地摔倒。
好容易掌握了平衡之后,傅长桓满心满脸的无语道:“师兄,你别说这种话吓我好吗?”
他跟易清,怎么可能呢?想一想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他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好吗?易清那种女子,是一般男子能配得上的吗?首先你得长得很好看吧,要不然站在一起,那个落差大到能让人无地自容,总是觉得自己是个看上了白天鹅的癞蛤蟆也不行啊!其次,你得跟人家一样努力吧。就易清那种性格,如果不是天定的缘分,如果不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正常的话,哪个男的受得了?跟自己的伴侣十年半个月的说不上两句话,甚至都见不上一面,自己不会有很多的情敌,却有一个十分重量级的情敌,那就是修炼……
将军肯定是在逗他,但是,也不能这么逗啊!这谁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带着些歉意的向被他这一番差点儿跌倒的动静给吓到了的客人们微微鞠了鞠躬,傅长桓坐下来,倒是觉得钱宗赴这么逗他,也算是一件好事。易清真的就像是一盆凉水,一下子把他泼明白了。
“易师姐的缘分不知道在哪里呢,反正注定了不会是我……其实师兄,我话说的难听一点,我是真的觉得,易师姐是打算把这条仙路一条道走到黑的,她根本就没那个心思。就是有很适合她的男子有心,我估计她呀……”
“阿长,你可以不用说的这么婉转,反正我记住了,你是在咒你的易师姐嫁不出去!”
“呸呸呸!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虽然他就是那个意思,但他绝对不能承认。而且,本来易清嫁不出去就不是她嫁不出去,是她不愿意或者是别人配不上,没有她自己不好的原因。这样嫁不出去,绝不算丢人。
说傅长桓心中的姑娘是易清,本来就是钱宗赴闹着玩儿的。这两个人要是真的凑成了一对儿,那估计跟当时易清在荧珑界突破空明的时候一样的令人惊讶。他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而且,他们各自不同的地方都或多或少是跟天性有关,那种性格改不过来,没有办法学着去改。所以,这两个人绝不可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