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裁坏了白胥华常用的桌椅,那桌椅原原本本摆在原地,但人若是一旦坐上,椅子便会折了腿,叫坐在椅子上的那人狠狠出个大丑不可。
所幸那一次是师姐安离遭了殃,楚子徽事后也被收拾了个够呛,但他却依旧是诚恳认错,然后打死不改。
甚至之后还在白胥华洗浴时,偷走他的换洗衣物,坐在白胥华洗浴的寒潭边叫白胥华求他,更是放言威胁,若是不求,就要叫来几个女弟子围观。
更甚者,他曾经还假做大彻大悟,痛改前非。送了白胥华一碟点心。但掰开来,里面竟是藏着一条条白白胖胖的虫子,在馅料中间,尚且还在不屈地扭动。
那时他年纪尚小,也不过十七八岁,但那偷鸡摸狗的流氓行径,却已经锻炼得炉火纯青。
想来这儿的楚子徽,年幼时也绝不会太好。
等到那时的楚子徽及冠之后,他方才像是开了窍一般,下定决心,洗心革面。不但与白胥华关系渐好,每日鞍前马后地伺候着,更是夜夜赖在白胥华床上,与他同床共枕,可谓是一派极其依赖师兄的小师弟模样。
——除去这些不一样的,那时的楚子徽,大到为人处世,容貌气质,小到一些吃食喜好,用度细节。
都与曾经的那人,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