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音嘱咐宣于,用于妖气遮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霹雳啪啦——宣于凑近一个脑袋来,这是——磨剑?铸剑?修剑……这女人真是无所不能——
邱音气喘吁吁,操持着幽火,将锈迹斑斑的三把剑扔进去——在幽火中焠炼,汗水不知不觉中流下,同时操作三把剑还真是吃力,这三把剑如邱音所料,透着蹊跷——怎说呢?是剑又不是剑……那个剑灼果然透着奇怪——邱音默念着咒语,周围一圈又一圈的光全在屋子里萦绕——忽然,暴开……多亏宣于,出手挡住——
“谢了,貌似捡回一条命。”邱音看着悬再空中,闪闪发光的三把利剑——
宣于严肃的说:“剑虽好,但太过霸道——而且……”
“剑好就行——告诉她俩日后若碰上铸剑高人,请他焠炼焠炼——”邱音自语,“竟然挑战我的极限——我会让他们知道谁是真正的主人——”
宣于意识到,问:“你要离开——”
“嗯。一些家事,让她俩放心——很显然,有人对我——存在质疑。跟银珍说,若是能看破界,自然能灵活运用术——甚至是相互转化。记得要照原话说。”说吧,召入自己的剑,“她俩暂时拜托给你了——不许随意插手,不许左右她们的思想,否则,无法独当一面——”
宣于看着邱音,说:“是。家事?”
“嗯。家丑不可外扬——我会让他们知道我的存在。拜了!”邱音一脸认真的说完,离开——
……
“喂,宣于——邱音那家伙都是那么说的吗?”尹焱阴沉的问。
“嗯。”
“家事?那家伙背着咱们成家了吗?”银珍问。
“去,那家伙一看就知道,这辈子都不会成家的人。算了,总是神神秘秘——”尹焱认真的说。
这是兰雷进来了,带着他的询大人——给银珍、尹焱、白暮他们一一介绍,原来这家伙是九百的人,第五大势利的人——
这位询大人,倒是也不拘束,跟昨天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换了一个样子——嬉皮笑脸,“昨天,真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忘了你们还是学生——昨天,那位?”
“这个——你的人昨日动粗,她一生气离开了——”尹焱不客气地说。
“离开了?走的悄无声息啊!”询大人在心里盘算着,昨夜自己的人明明加了结界、阵法——既然能离开。果然是有些手段。难怪兰雷极力推荐,心思一转笑说:“可惜了,还想认识认识。这位小哥,不跟着自家小主,不怕万一吗?”指着宣于问。没想到被宣于给无视了——气氛尴尬……昨天的那小子,阿涂怒道:“聋啊,跟你说话呢!”
宣于一动,又坐到树上去——
兰雷在一旁解释说:“询大人,他一向沉默寡言——”
“嗯。这样——”询大人也不恼,继续说:“这几日我们会一直住在这儿,不便之处你们多谅解。平日里这些小的们被我给宠坏了。越来越不接地气——”
“兰雷承蒙您多照顾了——”银珍说。
“啊!没事——”询大人,继续说:“没想到——花间酒会选择杀人灭口——”
“哦?”银珍认真的说,“怎么讲?”
“嗯。兰雷师父是我的同门师弟,三天前,传信来说:“发现,巫族一个惊天秘密——速来,待详谈。”
“那跟花间酒有何关系?”尹焱问。
“确实是这样——没想到花间酒会为巫族出头。花间酒,在魔域的崛起,是最近的事,有着雄厚的资金——对于各大势利,持中立态度,基本不与外人结怨——一直很低调。为什么会选择亲自动手——明知你师父是我九百的人——”询大人认真的说。“花间酒会如此——我也很意外——”
“触及他人的利益吧?花间酒可是敛财机构——”尹焱想想说。
“不亏是魔皇学院的老师——花间酒虽敛财,但却敛不义之财——”询大人说。
“你对花间酒的评价似乎很高——明明是仇人。”白暮在一旁说。
“哈哈,大人的世界,你们不懂,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尤其是在利益面前。”询大人继续说:“花间酒若是软柿子,任谁捏,早就这几大势利给划分了。据说,花间酒可是聚宝盆——不然也不会分分要与花间酒合作。哈哈。师弟在黑齿的产业甚多,我希望你们能帮忙分担一点,当然我会照付工钱的——这里正是缺人的时候——”
银珍他们爽快的答应了,看来这位询大人说服兰雷为师父报仇,推迟——感觉还算有头脑,毕竟与巫族扯上关系,可不是闹着玩的——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兰雷的心情也渐渐平复——银珍试着跟他谈谈他师父的事——他师父为人很爽朗,兰雷去长鱼实践时认识时,刚好被他现在的这位师父救了——与兰雷的性格相近,格外喜欢,收做徒儿——在魔域更是百般疼爱……用兰雷的话,“是个比父亲更疼爱自己的人——”
“姐,师父死的有点怨——”兰雷继续说,“师父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