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袭胸
嗯嗯,够够,必须够,不够也得够,更何况确实够。
“够的话把那个丹炉包起来,还有这个玉佩,捎上,剩下的给我换成方便携带的银钱。”墨问军随手枪一划拉,挑起原本摆在丹炉旁边的一块水头不是很好的玉佩砸在掌柜手上,把枪往轮椅上一架,双手往扶手上一搭,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云淡风轻,气势天成。
这逼装得可以给满分,不怕他骄傲。月白简直想鼓掌喝彩了!
之后就没有不长眼得敢来招呼了,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逛了一圈安阳城,挑挑拣拣卖了不少东西,直到把赢来的银钱都花光了才重新回到城主府。
“今天那一出戏,感觉怪怪的啊。”月白准备着要给墨问军的药,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问道。
“当然奇怪,他们本来就不想配合,硬是被逼着赶鸭子上架,又不敢得罪我们又不想得罪逼他们得罪的人,偏偏时间紧没空串戏,就成了这幅不尴不尬的样子。”墨问军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按理说他们也算得上是一方诸侯,怎么会胆子小成这样?”月白不解。
“修行为王的世界大多是这样的,要是一般的凡间,还要顾及民心民意,若是一个不慎引得天怒人怨,哪怕百年皇朝也顷刻间灰飞烟灭,总归还有点忌惮。可是修行为王之地,数量已经不能造成威胁,凡人哪怕再多也不能构成威胁,就造成他们对个人武力的极度崇拜,愈媚上而愈欺下,今天会出来的都是各个家族中修行不成却颇有背景的子弟,别看在外面面前乖得跟群鹌鹑似的,对着平民百姓,甚至修为势力不如他们的散修,谁知道会横成什么样子?”墨问军冷笑一声,毫不掩盖他的不屑。
“那……这样的世间百姓还有活路吗?就没人管管?!”月白不忍。
墨问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好像他说的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是医仙,修行的就是善心善行的功德之路。但是这些就不是功德的事情了,修行之风越盛之地,阶级就更加明显。少数顶层人士的寿命越长,拼命百姓的寿命就越短,总归一片大地上能容纳的人口是有限的,某些人占得寿数多,就要从大多数人身上扣走,也不稀奇,天道有常,总是要习惯才是。”
月白皱眉,微微吃惊的模样:“这也……不是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吗?怎么这竟然是损不足而补有余了?”
墨问军登时被逗笑了:“那照你这么说,我们这些仙人才是应该第一个死光的了?!要说寿数,我们这些不老不死的仙人才是最占寿数的。”
“这个……这个……”月白无言以对,差点被噎死。
“行啦,你是医仙,又不是道家那些一心追求天地真相的仙人,想这么多做什么?总归是一个世间有一个世间的轮回定数,只要不玩脱了终归是那个世间自己的因果,插手太多,反而不利于世间的演化,顺其自然吧。”墨问军轻松得笑了笑,让月白嚅嗫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话说回来,看来这个安阳城,城主府的控制力应该是一般吧。”墨问军摸了摸下巴,转移话题,“要是他们真的能控制住,那些纨绔子弟应该不会知道我们身份才是。”
“想想章贺之,他们连养废一个纨绔子弟都做不到,还指望能守住一个偌大的城主府?这么多人,每个人一张嘴,每张嘴都是个洞,掐不死一个就等着把整个城主府变成个筛子吧。”月白撇撇嘴。
“靠裙带关系上位的,真的能有几分本事?”墨问军笑了笑。
“哦对,今天你买的那个丹炉……”月白做完了手里的事情,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终于想起了正事儿。
“丹炉?我想要的是这个。”墨问军在轮椅上一摸,扔出一个浑浊的玉佩。
“这不就是个赝品吗?那你拿个丹炉做什么?”月白接过玉佩,拿着玉佩摆弄了半天都没弄清楚这玉佩有什么玄机,不由不解得问到。
“丹炉就是饵,这块玉佩才是我想要的,我本来想着那些人总会给我们找点麻烦,就顺手多拿了一个。没想到他们废物成这样,连消息都给走漏了,我这步棋就白下了。”墨问军摇头,无敌是寂寞,也是无奈。这种无奈,就让他慢慢品味吧!
“难怪那个时候你拿玉佩的时候转的那么硬。”月白弯了弯嘴角,他知道这人很腹黑,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人儿原来还会耍宝啊?!
“那也没辙啊,脑子是要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才能互相过招的,是我高估他们了。”墨问军苦笑。
月白扁了扁嘴,像是想笑。
“行了你,别光顾着笑我,先给我拿张白纸来,这东西要在太阳底下照着白纸才能现行。”墨问军看他憋笑憋得那么辛苦,顺手抬手一拳垂在月白胸口上。
月白……月白呆了。
“嗯?愣着做什么?”墨问军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这个往日很勤快的小兄弟动手,不由得回头疑惑得看着他。
“你……你……你刚刚碰哪里啦?!”月白捂着胸,平日里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现在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