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李志凡煮了包面，切了盘超市买来的熟肉，午饭就这么凑合过了。
“滴滴滴！”
正吃着，电脑传来COCO聊天的提醒声。
李志凡的餐桌就是电脑桌，握着鼠标一动，点开了COCO，是墨煌发来的信息。
“李先生，我昨天扒了一夜谱，但是有些地方还是没拿下来，您能不能提供原谱给我？”
“叫我志凡就行，原谱不在我手头，把你扒的谱子给我看看！”
李志凡吸了一筷子面，打出了这行字。
等了几分钟，对方那边传来几张图片，八开大纸上印刷好的五线谱，谱号、音符都是手写的。
李志凡扫了一眼，还是挺惊讶的。
只用了一夜，扒的谱就能到这个地步，已经足以证明墨煌的实力并不弱。
但是很多小细节有出入，还有一些小节没写，应该是没听出来。
“你这是第一乐章？”李志凡发信息问道。
“是！有些地方实在没听出来，我就没敢往上写！”
“等我吃完饭帮你搞定！”
“那太谢谢了！”
“不客气！”
两口吃完后，李志凡开始给墨煌改谱。
把他不对和空白的地方，在另外一张五线谱纸上写出来，并且标明是哪一行哪一小节。
李志凡做这些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完成后拍照上传电脑，然后发了过去。
“这么快？”
墨煌原本十分惊讶。
刚才李志凡可是说曲谱不在他手头上啊！
但一想既然是李志凡自己的作品，那他能这么快也实属正常，便没再多想，看着李志凡修改和补充完成的这几页曲谱，心情转而变成了欣喜，拿起笔在自己的扒的乐谱上作更改。
另一头。
李志凡吃过午饭，洗了碗筷回到电脑前，照惯性看了眼后台。
在刚才吃饭前，所有的站短都已经被他看完了，就这么一会儿，留言又多了几十条，而收益信息居然直接涨了五百多！
这么短时间涨了这么多？
李志凡点开一看，发现最近的20条购买信息，都是来自同一个ID——墨煌！
而他购买的也是同一首——《月光奏鸣曲》！
鱼果网有一个赠送功能，就是土豪可以购买歌曲，赠送给网友们听，先到先得，每个用户只能抢一份。
打开主页，果然看到留言区第一条信息写着：墨煌赠送500份《月光奏鸣曲》，快来听歌吧！
这是系统自动发出的，网友点击后面的链接抢到听歌资格，系统会自动扣除一份，之前已经购买的用户无法享用。
贴子下面有很多用户留言：
“哇！墨煌大神！前排抢座！”
“近距离摸摸大神！”
“墨煌买了五百份送给大家？这是在为新人打广告吗？”
“墨神和这个李志凡，是不是有什么PY交易啊？”
“大神都来支持了，我们要听啊！”
“原来墨煌也喜欢这样的音乐，我跟大神的口味一样啊！”
“可惜我已经买过了！”
墨煌自己的原创音乐很杂，有他写的歌，通常是自弹自唱，也有录音室完整作品，也有他自己做的电子音乐，大多数是二次元向，唱的部分是一个叫“未央”的女歌手，而他只挂名电音制作人。
他能成为鱼果第一音乐人，和高产是分不开关系的，通常一个星期就会上传一首原创作品，所以在他的评论区，经常看到“高产似母猪”这样的言论。
这个贴子留言的用户，很多都是墨煌的粉丝，顺藤摸瓜找来的，也有是从首页直接进来的。
在鱼果网的首页，有一个专门的分享区，所有分享信息都是滚动示众，超过一百份，不仅提示文字会变成红色，还会置顶处理。
平时一般也就分享几份，偶尔会有土豪出现，才有上百的分享。
当然也有音乐人自己分享作品给网友们听，甚至用小号充值分享，有打广告的意思，反正收益百分之百归原作者，这种事儿司空见惯。
看到自己的作品被墨煌分享了这么多，李志凡当下发COCO信息给他：“别破费了，网友喜欢听自然回购买的！”
“不宣传怎么能吸引更多的人听？这点钱就当是我给你的授权费了，别客气！”
“这……好吧，不能有下次了！”
“嗯！对了，我机票已经买好，后天下午去京城，比赛前要不见一面？”
“算了，赛场上见吧！”
李志凡笑笑，俩男生有什么可见的，他又不搅基。
“行，那就赛场上见！”
墨煌还发了个握手的表情过来。
李志凡看了一眼，关闭了COCO聊天窗，正要去继续练琴，COCO头像又闪了。
这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