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太会算计,本来伐天就是组织的小牛犊,进入圣地的幼崽所,也是强大组织的小牛犊。
而宁舒却要免费为这个组织服务几百年年,没有任何报酬的。
帮忙看小牛犊,还要克扣牧羊犬的狗粮,牧羊犬还颠颠的,非常高兴地尽职尽责。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宁舒真的想给这些人跪下,拥有了强大的实力,却还有这样的思维。
资本力量无比强大,碾压过来无法抵挡,直接成为粉末,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思维出了问题,思维错误就在于她认为伐天不属于组织,而送伐天去幼崽所,属于个人行为。
既然是交易,那肯定要付出代价。
从未想过,自己其实在替别人赶羊放牛,瞬间的意识和错觉都没有。
如果不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宁舒觉得自己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伐天经常说她是个母鸡,也没想过自己是组织的小牛犊吧。
实际上,他早就被组织给盖章了,早有归属权。
宁舒抓着颤抖的伐天,憋着眼泪,看到太叔身后线条抽象的门越来越小,就如果彻底关上了,她可能会被关在里面。
画这种东西只能从外面突破,而不能从里面突破。
现在伐天的情况很糟糕了,被关起来了,他们就彻底连一点反抗的力量,很有可能直接要被扔进法则海里面。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太叔的身上也没有冒黑烟,说明正卿现在也不能干扰到太叔。
面对太叔,正卿是渣渣,她也是渣渣。
宁舒心里对伐天说道;“我们要拼一把了。”即便是垂死挣扎,也要挣扎一下。
宁舒鞭子一甩,直接将缠绕过来的藤蔓抽成了粉末,食人花也幻灭了。
周围又恢复了鸟语花香的画面,宁静而祥和,可是空气中充满了呼啸的煞气,将这些花儿草儿刮得东倒西歪。
伐天的声音有些颤抖,强忍着痛苦,“行,拼一把,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伐天他们被抓住了,他可能会活下来,但宁舒肯定活不下来的。
可是对于伐天来说,被挟制在这个组织里,太难受了,还不如死了。
从诞生以来,他都是自由的,
宁舒先发制人,因为门越来越小,太叔和正卿能够自由出没这里,可是她不能。
再被抓住了,就再也没有逃跑的,这是唯一能活的时候了,如果能走,有一丝生机,被抓住了,肯定死。
太叔张开手,手中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剑,有黑色的纹路迅速爬满了脖子。
宁舒嗤了一声,似窃窃私语地对伐天说道:“好丑,老不死的。”
实际上,她的声音并不小。
太叔的表情淡漠,一点都不在意她的话,亦或者,根本不在意一个引不起自己心绪波动的家畜。
太叔一挥剑,一道黑色的剑芒朝宁舒回去,那剑芒吞噬着周围的东西,似黑洞一般。
宁舒浑身战栗,堪堪躲开了黑色的剑芒,但是剑芒的吸引力在这个逼仄的环境之中,尤其强。
不止如此,还有从天而降的牢笼,要套住她。
宁舒的灵魂疼痛无比,里面充斥着磅礴的力量,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撕裂了。
宁舒将力量输入伐天的身体中,伐天断了一腿,遭受了重创,又要承受这样的力量,他闷哼了一声。
宁舒咬牙朝太叔挥舞在鞭子,鞭子呼啸着,带着磅礴力量的,太叔避开了鞭子。
鞭子和黑剑的激烈碰撞带出了强大的余波,打神鞭带着愤怒攻击太叔。
无数的鞭影朝太叔攻去,太叔手中的黑剑化作了无数小剑,跟那些鞭影缠斗着。
烈烈余波狂风吹得太叔衣衫拂动,而宁舒透明的灵魂在这样的余波罡风之中岿然不动。
太叔抬起头看着空中的鞭影,伸出手抓住了伐天的本体鞭子,一扯鞭子,宁舒几乎听到了伐天痛苦声音。
宁舒的脑袋里一根弦直接断了,直接冲了过去,扬起手对着太叔的脸一抓,“你他吗放开我的伐天。”
宁舒的手指在太叔的脸上留下了深深四条深深的划痕,横贯了整张脸,眼镜被挥了出去,掉在了浅草之中,不甚明显。
宁舒和太叔同时愣了一下,宁舒没想到自己的手能给太叔造成伤害,因为看到伐天被抓住了,第一时间就是以女人撒泼的方式,直接抓脸。
他的血肉都是黑色的,仿佛是腐败了。
伐天趁着他愣神的一瞬间功夫,挣脱了太叔的控制。
宁舒感觉自己的指甲里都是黑色的血肉,连忙蹲下来在地上擦了擦手,都沾惹上了那种腐败的味道了。
好恶心。
没有眼镜,太叔额前的细微碎发,在额前留下了一些阴影,他微微抬眸,“一直给你生的选择,你一次次的闹腾。”
被鸡爪子挠了脸,心里该多恼怒,要宰了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