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
宁舒觉得很有可能是法则海的情况不好,让这些派系的大佬开始自救,对于一些实力不济的任务者,派系直接踢了。
然后留下都是一些值得信任,实力又强大的人,
但问题是,即便是实力再怎么不行,如果法则海真的出了问题,这些实力算不济的人,也是一股力量。
说句难听的话,拿来当炮灰也是可以的。
组织要分崩离析,树倒猢孙散。
不过宁舒也不懂这些人怎么想的,大概另有想法吧。
宁舒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旗袍男,大概是看不旗袍男的实力。
这还真是有点丢面。
旗袍男说道:“以后我跟着你混。”
宁舒摆手,“还是算了,我管不了你呀。”管自己都有点困难,还要担负一份责任,有点难。
宁舒说道:“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能帮你我尽量帮你,我不会建立派系。”
旗袍男点点头,“我这么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情。”
作为依附在这棵树的蝼蚁,大概最先能够感觉不同寻常的气氛。
面有什么动作,下面的人出于本能地胆怯和担忧。
宁舒只能说道;“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你愁也没啥用,说不定是派系太乌烟瘴气了,组织规整了一下。”
旗袍男一想也对,“女侠,以后跟你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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