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书白大约是她见过性格跟外表完全不一样的。
而且说起来话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相当淡定地跟她聊人生聊未来,聊各种事情。
却没有想到是这么一回事。
倒是把自己美化成这样了。
她其实也就是被书白给卖了,这其中大约还有一个酒楼的诱惑吧。
开始的时候这个酒楼是张嘉森的,那件事之后就转给了书白。
这其中要是没点什么鬼,宁舒反正是不相信的。
凌厉女人对宁舒说道:“我劝你还是少跟她打交道,到时候被她给卖了都不知道。”
“你知道这个女人有多贱吗,我都形容不出来,呵呵……”她的这一声呵呵极具嘲讽。
书白被讽刺得脸色通红,又被这么多人围观着,这非常影响她的声音,低声警告浑身带刺的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书白,要不要我把你做过的事情都公之于众,这样到你酒楼里吃饭的人,想到老板是一个这样一个人,不知道会不会恶心得吃不下东西呢。”
围观的人眼睛里都露出了好奇八卦的意味来,看别人的热闹是刻在骨子里的。
好奇心没法阻止。
书白深深吸了一口气,朝她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就是想要敲诈我吗,非要拿一些没有的事情非要来污蔑我。”
“我污蔑你,书白,这些事情可是真真实实的,我以前把你当成朋友,对你掏心掏肺的,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系统,又是怎么对他的。”
他,她,哪个他?
难道这其中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事情。
这一幕看起来是闺蜜反目的戏码,跟宁舒没有一点关系,宁舒是一点都不想介入其中。
妈呀,要离书白这样的人要多远有多远,不然鬼知道她什么时候就在背后插你一刀,这才是最难受的。
心灵会受到创伤的,这个凌厉的女人显然是被书白给伤害了。
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成冤大头,随时都能推出去的挡箭牌。
好伤心。
“你不要污蔑我,你说的这些事情谁能够证明,都是你随口说出来的。”
书白很烦,就没有用一个安生的时候。
真是烦人。
“谁能够证明,那些被你坑了,被你抛弃的人现在都死了,死无对证,你当然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书白,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什么报应,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就因为他对我比对你后,所以你就处处找我的麻烦,现在还用莫须有的事情来找我的麻烦,砸我的酒楼,你凭什么这么做。”
“书白,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不要脸。”凌厉女人冷笑,“我就是砸你酒楼怎么了,我想砸就砸。”
“秋葵,你就是仗着实力强大欺负我,你这样算什么。”
被叫秋葵的凌厉女人立刻说道:“我就是仗着我强大,抱歉,强大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只要你酒楼开起来一天,我就每天来光顾,书白,我要替他把你欠她的东西讨回来,你凭什么活得好好的。”
“而他却那么惨。”
书白的脸色有些发白,“你不能这么做,又不是我让他那么做的,是他自己愿意,跟我没关系。”
“呵呵。”秋葵冷笑了一声,“书白,你还是这么恶心,我只是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就是求而不得,所以把气都撒在我的身上,你强大又怎样,强大了依旧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你嫉妒我。”
“我强大是没什么用,但是可以让的酒楼开不下去。”秋葵对着围观的人说道:“以后有谁敢光顾书白的酒楼,就是跟我过不去,欢迎大家来找我的麻烦。”
“你,你……”书白一向淡定优雅,但是这会气得眼泪都在打转。
书白看向了宁舒,“城主……”
宁舒说道:“这是你们之前的事情,我不好插手吧,有什么恩怨就解决了,沟通,沟通最重要。”
书白看宁舒冷漠旁观,心里拔凉拔凉的,小声对宁舒说道:“城主,帮帮我,我能给你想要的,我可以把我赚到的功德都给你,还有信仰力。”
“求你帮我打发了这个疯女人,她是爱而不得,所以偏执无比,非要找我的麻烦。”
宁舒心里真是腻歪都不行,书白这个样子就跟她是好人,是别人都在找她的麻烦,全世界都在嫉妒她一样。
觉得自己有女主的命格?
宁舒摇头,“我不缺功德呀,现在我能自己挣功德。”
书白没有办法,只能对秋葵说道:“这里是法则空间,禁止械斗的,你这样是在挑战法则城市的规矩。”
“法则城市,这里可不是什么法则城市,都没有了法则算什么法则城市。”
“以前禁止械斗,那是因为打破了结界,让外面的法则倾泻而进,现在已经没有法则,就算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