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委屈的情绪宁舒的心间回荡。
你还委屈了,我更委屈好吧,反正生命规则,水法则印记都在身上,你想要吸收,只要长在灵魂里,哪里不能吸收。
“换个地方。”宁舒无法忍受顶在头上。
世界树委屈到不能自已,仿佛哭成了五百斤的世界树,但是宁舒寸步不让。
世界树估摸着是感觉到了宁舒坚决的态度,果然改变了位置。
慢慢移到了眉心的位置,距离印记也就一颗米的距离。
宁舒:……
眉心垂着这么一个东西,还是九十度生长。
一抬眼就能看到绿叶,要给她的眉心印记遮荫纳凉吗?
所以,这里不算脑袋的位置,就挪到了眉心?
世界树可能对脑袋有什么误解,觉得只有长头发的地方才叫脑袋。
已经已经气得没脾气了,伸出手要拔了世界树。
世界树委屈到愤怒了,你到底是要树怎么做嘛?
宁舒不想说话,世界树抖动着抗议着,宁舒默默掀起眼皮看着它。
最后宁舒说道:“还是长在之前的位置吧。”
总之世界树会想方设法靠近印记,不让她在头上,然后就长在脸上,长在额头上,真尼玛丑。
世界慢慢挪回了头顶,非常不满,折腾个啥,然后又让她挪回去。
挪来挪去的,需要能量。
宁舒稍微能够感知世界树的情绪,气极反笑。
她跟一棵树较劲,还被一棵树给鄙视了,她真是傻了,跟一棵树讨论美不美,好不好看的事情,完全就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