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来讨论去的,最后朝臣哗啦啦跪了一地,反正这件事要惩罚一个。
越是被人逼迫就越是不爽,越是想要拧着来,皇帝也一样。
指着宁舒,“这个罪妇不已经承认了是她做的,你们闹来闹去,人家的家事你们也要插手吗?”
朝臣:……
宁舒匍匐在地上,“皇上你说得对。”
袖子中的手一弹,一股股的火阳之力顺着地面游离到皇帝的鞋子上,进而是裤子。
“那就罚罪妇潘问兰……”
“皇上,你着火了。”太监尖锐的声音打断了皇帝的话。
“救驾……”
皇帝低头看到的裤腿和衣摆都着火了,连忙用手拍。
“皇上……”
“皇上……”
朝臣也惊呆了,无缘无故就起火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了君臣礼仪,扑上去替皇帝灭火。
“父皇……”公主腿脚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如果父皇出了什么事情,就没人能够保护她。
柳浩也扑上去灭火,这个时候总的做点事情挽回一点印象分。
虽然有很多人过来帮忙拍火,但是火还真没有拍灭。
“让让……”公公端着一盆水,冲了过来,大家赶紧让开,然后一盆水朝皇帝倒去,直接将皇帝淋成了落汤鸡,好在火已经灭了。
公公立马跪了下来告罪。
皇上一抹脸上的水渍,倒没有怪罪公公,只是心有余悸,为什么就着火了。
皇帝心里疑神疑鬼的,觉得这是上天给自己的警告。
当然也阴谋论觉得有人要刺杀他,在他的衣服上涂了什么易燃的东西,现在是三伏天正热的时候,衣料摩擦很容易起火的。
皇帝赶紧换了衣服让人检查衣服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换了衣服的皇帝又重新坐在了龙椅上,又觉得龙椅上是不是也涂了什么东西,坐得特别不安稳。
事关自己的性命,皇帝没心思处理这种事情了,直接说道:“将柳浩贬成山石镇做县令,无召不得回京,家里奴仆妻妾一起去。”
从一个权力中心一下被贬了一个芝麻小官,管着一个镇。
而且这个山石镇还是一个比较乱的镇子,民风彪悍,人生理想就是做山贼。
根本就没办法管理,但是派兵去剿灭吧,又不值当。
这就相当于直接剥夺了柳浩的前程。
没说惩罚公主,也没说惩罚宁舒,就是把他们扔得远远的,不要在眼皮子底下闹。
“父皇……”公主跪在地上,哀求自己的父亲,她一个公主,居然要去穷乡僻壤,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你闭嘴,别再说了。”皇帝直接说道。
“皇上……”宁舒开口道。
“你又要说什么?”别不知道好歹。
“请准许民女跟柳浩和离,唯有公主和柳浩才相配,当初柳浩要娶公主的时候,民女就应该自请下堂。”
皇帝脸上露出了嘲讽之色,“怎么,看柳浩现在不是四品官了,就要弃他而去了?”
宁舒面不改色地说道:“就算柳浩不是四品官了,就算只是一个县官,那也是官,民女跟着柳浩那也是官夫人,而民女和离了之后,不过是一个和离的女子,年纪不小了,还是一个商贾之女,这样的身份如何跟官夫人相比。”
宁舒的言下之意,能做官夫人我干嘛做一个被人嗤笑的弃妇。
你说的爱慕虚荣根本就不存在。
休想把这顶帽子戴在她头上。
柳浩还没有从贬官的打击中回过神来,现在这个跟了她十年的妻子居然要跟他和离。
那之前所做的事情不过是一场笑话,就好像他逼着人认罪,结果人家转而要跟他和离。
尼玛呀!
这个皇帝在位一天,他都得不到晋升,下一任皇帝还不知道能不能记起他,多半是不记得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
而且去的还是不容易做功绩的地方,别说功绩了每天这帮刁民斗智斗勇都要累屎。
甚至连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证。
柳浩和公主一脸死灰。
皇帝根本不想管,“那朕就赐你跟柳浩和离。”
“谢皇上。”
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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